張玄陵走后,楚煊走上前道:“老魏,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
魏君庭沉吟了下,道:“今晚咱倆喝個痛快,明日我便動身吧。南洲有點遠,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我本打算在走之前再見一見姬師妹,不過聽宗主說她這次閉關至少三年,就不等了。
楚煊點了點頭,唏噓道:“你走以后,我也回楚國吧,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也是無趣。等你歸來后去楚國找我喝酒。”
魏君庭立刻拍著胸脯道:“一定一定,到時候我把老趙和皇甫也叫上。”
他們四人里,楚煊的命無疑是最好的。趙無極、皇甫珪離開劍宗都是身不由己,甚至回去以后也要面臨著眾多兄弟與各方勢力的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唯有楚煊想在劍宗待多久就待多久,楚國那邊諸侯王的位子給他留著呢,連一個競爭者都沒有。
是夜,兩兄弟追憶劍宗六杰成長的趣事,感慨秦賁、趙無極、皇甫珪一個個的離開,喝得大醉。
第二日天蒙蒙亮,楚煊方才晃晃悠悠的離開。
而就在楚煊離開后,魏君庭緩緩起身,同時真氣逸散帶出體內的大量酒氣,眨眼間他便酒醒。
“該走了……”
看了一眼熟悉的宗門,魏君庭轉身飄然而去。
“老魏……保重!”
“都走了!我也卷鋪蓋回楚國了。”
不遠處,楚煊同樣酒醒,一直望著魏君庭離開的背影,直到那背影在遠方化作一個黑點消失不見,久久都沒有離開。
……
秦國,一棟看似并不起眼的閣樓內,
朗朗白日,這里卻大門緊閉,所有門窗都被厚厚的簾布遮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