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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5章 相約定西北

      章楶去了處州的南城門,細細地考察了當日攻城之戰場形勢,又臨時見識了綠曲兵的戰斗力演示,當下便對此戰役及戰果再無疑意。

      而掌兵已久的他更是不會放過對于綠曲兵日常訓練的各種細節的疑問,秦剛自是不作隱瞞,將其一一述之。

      其實大宋之邊兵,尤其是西軍是獨立戰力非常強悍,知兵擅戰之將也相當不少。只是無奈于朝廷自立國以來,嚴重不信賴武將,多以文制武,實際成為外行指揮內行。而偶爾能有如章楶這等知兵擅戰的文臣出現,又會忙不迭地將其調離軍隊,唯恐其能坐大。

      章楶在城樓與秦剛對話許久,又見城下兵退如卷云,再想其兵至若潮侵,不勝唏噓道:“城內之戰方識少游用計深,城外之陣才知徐之練兵盛。少游啊,所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的兵法奇謀,你這徒兒完全擔得起了。”

      秦剛趕緊躬身稱不敢,秦觀卻是手捻長須,坦然受之。

      李堯見狀也是如釋重負,再請章楶一行回到州衙后廳的宴席之上,通知廚師重新準備新菜,再奉以美酒敬上。

      “章運使一心為公,廢寢忘食,令下官為之慚愧啊。”李堯此番趕緊給章楶斟上最好的綠曲醇并介紹道,“此酒便是秦徐之來處州后所創,它不僅為我處州去年的酒稅翻番,更是帶動了一城的商業發展啊。”

      章楶在李堯斟酒時就已聞到此等酒香異常,再觀其色,品其味,入口之后更是驚訝,待得問了此酒在市面上的售價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般:“哈哈,此美酒一入口,老夫心頭最后一個疑團終于解開!”

      眾人皆待其解釋其意。章楶便道:“若是我的家中能有此美酒生意,我也得蓄以銳士強勇,以防被匪人所謀啊!哈哈!”

      眾人也聽得出他語中的調侃之意,于是皆一起大笑。

      經過前面的正事盤問,接下來的席間也就吃得輕松異常,李堯也能放心地與提起一些風花雪月的詩詞話題,大家更是談得盡興開心。

      酒罷,李堯便說安排手下送章老發運使盡快回去休息,卻被他伸手阻止,轉而對另兩人道:“少游、徐之,你二人留下,老夫還有話須對你等講。”

      于是李堯便非常識趣地留下幾人到廳外候用,然后便與其他幾人先行告退。

      “昔日只知少游一手錦繡文章、一口華采詩詞。卻不知還是用兵之高手。”待得廳中只有三人時,章楶嘆氣而道,“若不是如今這黨爭之勢,你我也許也能攜手在戰場上共御外敵,同展報國之志。”

      秦觀卻對章楶拜謝而道:“只嘆如今這朝堂之上,又有幾人能若運使這般一心為公,大而無私呢?所以,處州大捷之事,還望拜托運使,該具實的地方可以具實,但是該遮掩的地方還得費心遮掩。小徒秦剛天資卓越、又通經商之大才、曉軍事之真諦,先前已有兩次朝廷本有重任,卻終是因我而拒詔不去。當時吾一則是確有私心想留其身邊多幾天,多授其一些學識才能;二則也是感動于他的一片孝心,許他陪我一起來這處州。只是,大鵬展翅還須要有廣闊之天地,秦觀今日已無他念,唯愿章運使能在此事上略有關注。”

      章楶聽了后大為驚奇。由于今年年初之后,他便被派往廣州,其間消息不如朝中之人通暢,他本是知曉秦剛是考中了今科的一甲進士,原來在想為何卻是一直未得授官,是否也是受這黨爭影響。而此時再向秦觀細細詢之,才知他前后已有兩次得以朝廷封賞,卻都是因為秦觀之故,竟然就都拒而不就。宋時文人極其推崇尊師重道的行為,但是能夠做到像秦剛這樣,連自己的出仕之大事都能放在一邊的,確是極其少見的善行。

      “朝堂對家師不公,秦剛不愿獨善其身耳。”秦剛只是淡淡一笑釋之。

      “徐之此差矣!”章楶搖搖頭說,“古來君子之為,國為大,義為先。當忠孝不能兩全之時,當以大忠為先。不過今天爾師在此,老夫不敢對你指導,唯愿和你作個交易如何?”

      秦剛不敢怠慢,趕緊道:“運使有囑即可吩咐小子,何須談之交易。”

      “哈哈!都徐之經商有道,和你打交道,公平交易最為重要。”章楶毫不在意地說道,“先說一下交易籌碼,老夫掌管這江淮六路發運使,可許你三件事:第一,有關處州大捷之事,皆可按爾等所奏,以一切皆已查實之辭回復朝廷,你們可否滿意?”

      “運使大恩,不敢謝!”

      “第二,徐之你在此六路經商的過程中,若有需要周旋之事,盡可直,一切均可給予最大的便利。此條件可善?”

      “大善!”秦剛只等他的三個條件都說完。

      “第三,老夫雖然難以改變朝堂大勢。但是尊師少游此后的謫居之地,但凡能在老夫所能管轄之地,皆由老夫一手關照,決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委屈!如何?”

      章楶的這三個籌碼,一個比一個寬厚驚人,也正是因為如此,秦剛卻不知他所希望交換的會是怎樣的條件。便道:“運使擺出來的籌碼,一個比一個厚重,小子唯恐擔待不起!”

      小主,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你莫慌張,老夫將要提及之事,并非強你所難,你盡可仔細考慮。”章楶背起手走了兩步,然后緩緩說道,“其一,也是與老夫許你的第一件事有關,如按李通判所奏報的情況以查實之結論上報,朝廷必會對你再出封賞,而這次,你卻是萬萬不能再來一次拒詔不任了。所以,不由就由老夫出面,推薦你來江淮發運司任職。你先莫想拒絕,聽聽我給你的任職條件:我江淮六路發運司,下轄有排岸、下卸、撥發、催綱等司,其任意一司之勾當公事,均為從七品之職位,你雖官品有差級,但有了老夫之舉薦,加以權試也是可以任命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你雖在發運司就職,但老夫準你留于處州辦公,并將該司的治所移至杭州,你只需每月去交待一次公務便可。”

      應該說章楶的這一條件,更多的像是對秦剛的照顧。相信若無他的親自推薦,即使朝廷要對處州大捷進行論功行賞,一是也就只會最多給個正八品的差遣,二也不太可能會是像發運使司這樣位高權重的實權衙門。

      看到秦剛聽了后卻是遲遲不表態,一旁的秦觀卻是急了,趕緊開口說道:“秦觀在此先代小徒謝過章運使之抬愛,這個主我代他應下了!還有何條件還請明。”

      章楶見狀,點點頭后繼續說道:“這西北之地眼下雖還寧靜,但那西夏人賊心不死,勢必還會卷土再來。等到那一天,凡朝廷有所召喚,老夫必將再趕西北、重戰西賊。不知到了那時,徐之你是否愿意前去,助我一臂之力?”

      此話聽罷,秦剛不由地站身而起,原本他以為章楶前面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后面會對他提出多么出格的要求。卻未曾想這位已經須發皆白的老臣,心里掛念的依舊是那未熄的邊疆烽火、尚未平定的西北之地,令其不由地大為感動,是以此長揖到地說:

      “章運使雖身處江淮豐腴繁錦之地,卻仍心憂天下未平之境。前一事家師已經代允,秦剛莫敢不從。而此事,卻是事關國家民族大義的重責,秦剛萬死不棄。但有西北狼煙起,唯運使馬首是瞻!”

      “好,徐之乃是爽快之人,你我這就一為定!哈哈,今日有三喜,一聞處州大捷之精細戰法,處處皆有細品之妙,令老夫心神蕩漾;二聞美酒綠曲醇之香,口口皆是回味之韻,此生未曾有嘗;三得徐之予老夫之承諾,余生不再有撼。來來來,你我三人,再飲數杯以慶之!”

      于是三人重新坐下,再相互對飲。

      秦觀也為弟子能夠得到章楶的重視,重獲仕途之前程而大喜。

      飲過幾杯后,因章楶從廣州而來,便向其問起恩師蘇軾在惠州的情況。

      “對對對,少游,你若不問,我還要正準備要與你細說一二。”章楶便講起蘇軾剛剛經歷的一場幸事。

      原來,蘇軾自去年六月被貶到惠州之后,其一貫超然的樂觀主義心態,很令他在那個物質條件雖然有點艱苦的地方,可以放得下心態,過得好日子。

      蘇軾在惠州做官之余,栽花種草、寫詩填詞、好不舒心。尤其是那句“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常作嶺南人”,在傳到了京城之后,很令宰相章惇心下不爽。

      他覺得蘇軾在惠州的日子還是太快活了,于是他采納了底下人出的一個壞主意,委派了程正輔去廣南東路注:即今廣東省擔任提刑,主管司法、監察,當然也就包括了要監察正在惠州的罪官蘇軾一責。

      這程正輔是什么人呢?原來他當初曾娶了蘇軾的姐姐八娘,算是蘇軾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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