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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誰怕

      “回去叫趙挺之歇歇算了,這件事還是交給劉拯去辦吧!”

      秦觀離京的日子已近,留在京城的諸位蘇門中人都商議著最后再聚一次。

      地方就安排在了秦剛在麥秸巷的家中。

      晁補之、黃庭堅、張耒、陳師道、李格非等人都一應到齊,甚至上次秦觀收徒時,因事外出而未到的李廌也來了。

      當然,自然也少不了李清照這樣一個無席不缺的當世社交大牛。

      只是這次,秦觀已經要先行一步離京,而朝堂上趙挺之對黃庭堅的攻擊也已開始,其他眾人估計自己也都難以幸免,席間的氣氛難免會有些壓抑。

      “來來來,少游此去的杭州可是一個好地方。”晁補之作為師兄還是要帶一下氣氛的,“想來我少年時期便隨家父在杭州生活,也正是因此才在杭州第一次見到了老師。!”

      晁補之說的是他十七歲時的事情,其父親任杭州新城令,而當時蘇軾正好是首次在杭州任通判。

      只是此時,他們的老師卻已經從定州被貶往險惡的嶺南英州,眾人想起這事,不由地心情又是一沉。

      最后還是秦剛開口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秦剛在此是諸位師叔伯的晚輩,原本不應由我說這話,但今天這場酒席放在我家,我也多少算個主人。其實師公他老人家一生,歷經過那么多次的起起伏伏,卻始終能夠保持著豁達樂觀、超然溫潤的人生態度。別的不說,看一看他哪一次的被貶時期,不都是名詩大作傳唱天下的同一時期呢?”

      “徐之說的甚是。對于老師,我們一是要學習,二是要正已,讓他以我們為豪,莫讓他老人家擔心,才是正理。”黃庭堅首先認同,“來,為徐之提醒我們的這句,干了這杯!”

      眾人舉杯。

      “說到老師的豁達心態,我倒記起他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時那首《定風波》,真是吾輩中人的最佳學習楷模。”說這話的是李耒。

      那邊立刻便有人誦出了這首佳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的確,這首詞寫得極其明快,雖然開篇點出了“穿林打葉”的蕭瑟風雨之景,但是,立刻跟上了一句“吟嘯且徐行”的輕快之色,再便被作者一聲輕喝“誰怕”而驅散所有的擔心與不安。

      無論是詩詞意境,還是面對未知將來的樂觀態度,此時拿來作為秦觀與秦剛這一對師徒即將遠行時的祝福語,便是再合不過了。

      “來來來,為少游與徐之此行,也無風雨也無晴,再干一杯!”陳師道舉杯再建議。

      這次酒席雖然是在家里,但是秦剛卻是叫來了和樂樓的廚師在家操作,菜肴口味絕不亞于店里,而且今天的這一次,一品天醇管夠。

      酒過三巡,眾人的氣氛于是漸漸開始熱烈,文人酬唱的習慣便又開始。

      待得大家喝得差不多之時,秦剛便再次站起,對眾人作揖道:“秦剛有幸,能夠得恩師授學,并以此入得蘇門,能與諸位師叔伯把酒共歡,乃是三生有幸,秦剛過得幾日就隨老師一同南下。臨行之前,有幾件事想和大家說一下。”

      眾人便放下酒杯竹箸而聽。

      “秦剛略有經商小才,在京城,除了之前的銀霜炭的生意,其實大家喝的這一品天醇酒也是,只是之前不多聲張而已。”

      眾人中,有心里早就有數者,也有當下才恍然大悟的。

      “待我走后,這京城的生意將會由湛哥與我家衍哥兩人留下繼續經營。這兩樣生意也是獲利不少,而接下來朝堂局勢還會惡化,新黨諸人的動手的對象不會僅僅只會是老師一人。所以,我已經吩咐過湛哥與衍哥,各位但凡需要用錢的地方,由他們二人張羅照應,在座的師叔師伯們無須客氣。”

      秦觀喟然道:“徐之這孩子,考慮得甚為周到,我這南去一行,所有用度,包括家慈路途車船,都已一應安排好。不過,正如他說,徐之已是我蘇門中人,大家何必扭捏作態,不如就承了這孩子的一片好心罷!”

      張耒打趣說,自秦觀收徒之后,語越發沉穩得體,再也不像過去需要他們照顧的小師弟了。如今也是能夠照應到他們這邊了。

      眾人皆是贊同,便又叫秦觀作首詩來應景。

      稍候,有人離席鋪紙磨墨,又有人拉至一邊閑扯。

      晁補之正好坐在了李格非身邊,低聲地說道:“要說這少游,收了徐之為徒真是大幸,你可知前幾天,這李邦直有意將其長孫女許配給徐之,以便能將他留在京城為官。可居然被他給婉拒了。你說,這是邦直的損失?還是徐之的損失啊?”

      晁補之與李清臣的關系甚近,他在元佑初年任的館職便是得了李清臣的推薦。所以他得到的消息應該比較準確。

      李格非有點婉惜道:“這李相公的眼光倒是不錯,而且想想,要是徐之能夠成其孫婿,想那章扒皮怎么著也得給些面子。也就是沒成,要是成的話,倒真想看看新黨諸人的反應了。”

      “你說人家李相公的眼光好,自己怎么就不反省反省呢?”晁補之看看李格非,又意味深長地說,“巧得很,聽說李相公孫女的名字就是叫青娘。”

      李格非一愣,趕緊說:“說什么呢?我家清娘年紀還小得很。”

      “是啊!”晁補之瞥了瞥此時已經跟在秦剛身邊的李清照嘆息道,“的確是小了點。”

      李清照這次跟過來,主要目的還是想看一看秦剛很早就說過的另一本王羲之的碑帖。當然,秦剛早已叫黃小個將其取來,看得李清照是愛不釋手。

      “十八叔啊,這次你們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應該很長時間吧!”

      “哦,那么就是說,我們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都不會見著面吧?”

      “應該,應該是吧,除非你們能夠來杭州看我們。”

      “這還要看我爹爹愿不愿意了。”小丫頭明顯想談的并不是這些話,她正想著辦法要把話題轉過去呢,“那個,十八叔,你這次走,要不要留個什么東西,比如,作個紀念什么的……”

      “這本帖子送你了,還包括上一本你沒還的,都正式送給你了!”秦剛很干脆地說道。

      “……什么?送我什么?”幸福來得如此之突然,李清照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說,這兩本王右軍的碑帖,都送給你了,就是你說的,留作一個紀念。”秦剛說完,自己卻突然有點傷感了,連續眨了好幾次的眼睛,感覺沒忍住,于是又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想控制一下情緒。

      留下了李清照卻抱著碑帖在那里沒心沒肺地傻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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