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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賽詩

      岑穰的大嗓門一下子把秦剛的身份說破了。

      畢竟在八月下旬,從高郵而起的學生聯名抗議行動,也波及到了東部的好幾路地區,聽過并知道秦剛的人不少,一下子便圍過來好幾個人。

      是人便會分出群體,有認同且仰慕秦剛的人,自然也就有看著秦剛及當初的那篇文章極不順眼的人。

      所以,很快也有人故意放大了聲音在一旁議論:“我怎么聽說朝廷當初是對高郵軍的解試成績有懷疑的,這秦剛據說與高郵軍的主考官知軍毛澤民相處甚密……”

      趙期聽了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發作。岑穰卻是一個直率脾氣,兩眼一瞪,沖著說風涼話的那兩人高聲說道:“有什么疑問直接當面講來,背后嚼舌可不是君子所為!”

      說那話的人也不是個善茬,卻也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知高郵軍的毛澤民是由時任禮部尚書的蘇子瞻舉薦的,這個邸報都有過,不否認吧?這蘇子瞻是秦少游的老師,而秦少游又是這位高郵的新科解元秦剛的族兄,這些總不會是我編的吧?”

      秦剛不由于抬眼看了一眼此人,卻是一位錦服微胖的陌生面孔,因為今天來這里的都是京城以外的考生,能對他的事情了解得這么詳細而且清楚的,說明來者不善啊!

      不待秦剛開口,趙期已經上前一步,厲聲喝道:“既然你的消息都來自于邸報,那么之后邸報上登出:朝廷欽差對高郵軍的解試一案已經查明,其流程嚴謹、閱卷準確、成績真實、取額無誤,這個消息你卻為何視而不見?還不趕緊向徐之兄道歉?”

      趙期的不悅,還來自于對方竟對秦剛直呼其名,雖然后者本人對此并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他作為其朋友,卻將此視為一種嚴重的挑釁。

      “哦?還有此事?”想不到對方竟然臉皮很厚地接過話來,“在下只是一個白身,偶爾得閱邸報,比不得友約兄官宦世家,承蒙轉告這一結果,今日算是終解心頭之問,多謝了。那個,也在這里恭喜一下秦剛,哦,抱歉,應該是恭喜秦徐之,不知者不罪嘛!”

      “你?”岑穰算是看明白此人就是來挑事的,氣得就要上前斥責。

      但在一旁顯得非常淡定的秦剛先是一把將其拉住,看都沒有看那個微胖的士子,而是對岑穰勸道:“年豐兄可曾讀過《莊子》之秋子之篇?井底之蛙不可語于海者,非為其過,乃是拘于虛也。其可笑之處,在于以其跳梁于井干缺甃間而自得,以略勝于蝦蟲而四處聒噪。”

      秦剛說的就是莊子所寫的井底之蛙的成語出處,意思是井底之蛙未見識過大海并不能算是它的錯,只不過是居住的地方過小而已。但是如果總是由此卻成為自己到處聒噪、自鳴得意的話,則成為跳梁小丑而被人恥笑了。

      這微胖的士子聽之臉色大變,怒道:“爾指誰為這井蛙?”

      秦剛早在意料之中地回道:“莊子亦有云:‘吾在于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所以說,你我等眾生,皆為這井底之蛙罷了,所不同者,在于有蛙自知、有蛙自夸而已。”說完便保持著微笑,看著對方。

      秦剛的這番話,先是承認自己也算是這井蛙的一員,以免落人口實。但是隨即又指出彼此間的不同,我自認相對于宇宙間的真理而實屬無知,但你卻上躥下跳,將自己的淺薄當成無知的資本炫耀。

      微胖士子一時詞窮。

      岑穰此時才恨恨地加上一句:“況且‘不知者不罪’這句話,這得是要由別人之口說出才行。我從未見過以自己的無知而為榮的這種人。”

      此時,卻又有人站出打圓場:“大家都是同年考試的同學,沒有必要爭吵傷了和氣。今年難得在此一聚,又逢新年喜氣,我們何不以詩會友,來一場新年詠詩比賽呢?!”

      “對對,以詩會友,秦解元也可以此證明自己的實力與水平。”

      前面建議的人沒什么問題,而跟著說出這句話的人就有點不懷好意了,趙期特意盯了對方一眼,因為這次的聚會是由他出面發起,雖然有的人會是其他人再叫來的,可是出現了像這樣明顯針并為難秦剛的現象,他的內心是有愧的。

      而眼前講話的這人又是一張陌生面孔,只能再看他們的身旁身后,終于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此人名叫尹焞,洛陽人,乃是洛學創立者程頤在晚年所收的弟子。

      于是,這些敵視秦剛的源頭也就基本找到了——洛黨對于蜀黨的敵視,哪怕是在面對著共同的敵人新黨即將反攻的今天,依舊是絲毫不減。

      “彥明兄。”趙期叫的是尹焞的表字,“這些,都是你的朋友?”

      尹焞卻是面無表情地說道:“來這里的,哪個不是朋友。”說完竟轉身走到了一邊,意思便是不承認這幾人與他有關,趙期卻也無奈。

      而現在,這兩人所提議的“詠詩賽”的主意,卻是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在場大多數人的贊同。

      畢竟,都是來京城趕考的士子,難免會有幾個自詡在詩詞上有兩把刷子的,如果能在這種場合下作出好詩詞,只要能贏得個名次,就算是在京城中揚出了名。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精彩內容!于是,在幾個倡議者的鼓動下,大家都回到樹下的座位處圍坐好。

      坐下后便有人發問:“這么多人,怎么個比賽法?”

      還是那個微胖士子提議道:“小弟淺見,不如模仿昔日‘蘭亭盛會’的曲水流觴行令作詩。”

      立刻就有人指出這里并沒有可漂流的酒觴。

      而旁邊便有人提議說這中太一宮中即有為元宵節而售賣的走馬花燈,其中走馬燈影便有各種不同內容,不若現在去買回數盞,到時讓其轉起來行詩令。

      此主意立刻獲得大家的認同,便有人立即跑去購買。

      趙期見眾人對此熱情頗高,也不便出阻攔。而正因賽詩一事,有了更多人的熱情參與,他也不必擔心尹焞再在其中搗什么亂了。

      不一會兒,去的人已經買回四盞走馬燈,其中燈影內容按照燈面復雜程度分別是八個代表性節氣、八個民間故事、漢唐十大名將以及十二生肖。

      眾人皆道“詩題足矣!”

      于是,商定這次詩賽使用的是花枝令,其實就是后世的擊鼓傳花,用作花枝的彩球最后落入誰人之手,此人就上前依序選擇這四盞燈,以手轉燈,待停下后,就以面對自己的這面圖案為題作一首詩。

      當然,被飛花傳中者拿到題后,可以當場作出,也可在一旁花些時間斟酌完善。

      規則既定,于是眾人皆入座。擊鼓者可輪流擔之。

      很快,前面三人陸續中令,然后從走馬燈那里轉得的題目也先后出來,一個中秋、一個夸父逐日、一個漢將軍李廣,都不算難度太大的詩題。

      有兩首已經完成的詩作念出來后,中規中矩,雖沒有什么硬傷,但也聽著意境平平。接下來的一首那人則申請花點時間去思考遣詞中。

      這邊第四輪的傳花開始了。

      不負某些人的期望,這次的彩球終于傳到了秦剛手中。

      秦剛搖搖頭,心想:總是躲不過去的,還是希望這次抽到的題目好一點。

      這次輪到他去轉的是那盞十二生肖的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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