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現在大蛇皇的神色,似乎真的沒有發覺什么不對。
    于是,蛇元通稍稍松了口氣。
    然而,一旁的黑狗卻突然聳起鼻子,嗅了嗅,目光隨即盯著蛇元通腰間的無極香囊。
    它的嗅覺非常靈敏,能聞到常人聞不到的氣味。
    盡管無極香囊沒有任何香味,但卻依舊有淡淡的氣味散發出來,讓黑狗感到有些不大對勁。
    “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問題?”
    黑狗百思不得其解,便沒有出聲。
    而蛇元通見大蛇皇沒別的反應,也徹底放下心來,平靜開口:“稟陛下,此事全都由四蛇首引起,他因之前與蕭凡有過沖突,心生怨念,假借臣的命令派遣蛇厲前去暗殺。”
    “當然,此事臣也有極大過錯,還望陛下降罪!”
    蛇元通說完匍匐在地,等候發落。
    大蛇皇則是震怒萬分:“好你個蛇巴斯,朕半日前才警告過你,你非但不聽,還派人暗殺蕭凡,這是抗旨,該當何罪?!”
    “噗通——”
    蛇巴斯一頭跪下,連連磕頭:“陛下恕罪,臣真的不是有心抗旨,只是因為心中怨念過深,一時糊涂才干出這種蠢事!”
    “蠢事?”大蛇皇冷冷喝道:“若是蕭凡被暗殺,你讓朕如何向三蛇皇交代,這僅僅只是蠢事嗎?!”
    “陛下,臣罪該萬死!”
    蛇巴斯嚇得直哆嗦,生怕大蛇皇現在就要了他的命。
    “哼!你的確罪該萬死,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大蛇皇冷哼一聲:“朕的三千歲壽宴將至,不造殺孽,且將你關入天牢,等候發落!”
    “謝陛下隆恩!”
    蛇巴斯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
    只要被關進天牢,一切都穩了,只需等待幾日,便可翻身。
    屆時,再將蕭凡那小畜生碎尸萬段!
    想到這里,蛇巴斯眼里閃過一抹陰鷙。
    “另外,朕還要問你,你究竟是如何假借大蛇首名義,派蛇厲前去暗殺?”
    大蛇皇又突然質問:“你們幾個蛇首都無法相互調遣他人麾下才對,莫非是你二人共同誆騙朕?!”
    “不不不,此事與大蛇首毫無關系。”
    蛇巴斯急忙解釋:“我今日去大蛇首府上,偷偷取走大蛇首的腰牌,再用腰牌指使的蛇厲,大蛇首完全不知。”
    “混賬東西!你真該死!”
    大蛇皇再次震怒,卻未察覺有所不對。
    畢竟幾個蛇首以腰牌為號之事,他也知曉,只是沒想到蛇巴斯竟敢行這種盜竊腰牌的大罪。
    然而,蕭凡卻皺起眉頭,顯然不信蛇巴斯的這套說詞。
    要知道,之前蛇厲出手暗殺的時候,可是親口說過,是蛇元通親自派遣的任務。
    當然,就算是蛇巴斯偷了蛇元通的腰牌,假傳命令,此刻也不應該把所有的罪責都統統攬到自己身上。
    正常人一般都會盡力辯解,盡可能地拉扯。
    而蛇巴斯現在的表現,卻分明是想把蛇元通摘出去,怎么看都覺得其中有鬼。
    說蛇元通跟此事一點關系都沒有,蕭凡打死都不信。
    懷疑歸懷疑,但蕭凡并未點穿。
   -->> 他畢竟只是天蛇皇朝的客人,大蛇皇愿意為他出頭,已經很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