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楚河非但沒有來安慰謝澈,反而是咧嘴一笑,“雖然現目前這三太神典無法為我提供什么太大的幫助,但開拓經脈、縱深氣海還是能做到的,到也不算完全沒有用處;而且你當我三戰神魄只是單純的跌境而已呀?若是知曉秘辛,那可是大有益處在,所以不必妄自菲薄,你看不是只用了近七成力便拿下了三百多的排名了嗎?這也說明你戰力不孬啊!”
經蕭楚河這一番開導,再加上謝澈自身的一段思考,隨后也是走出了那自我認知狹窄的區域。
本來還有些話要問,但隨后又見蕭楚河眉頭那郁結的陰郁,謝澈還是選擇了先助其開解再說。
“你今日是不止是來對我說這些的吧?”
似乎這段才是重點,蕭楚河倒是一反常態的有些扭捏,但最后卻是單膝跪地,雙手緊扣在一起向著謝澈道,“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
本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但一開口卻是陡然間泄氣,聲音也是一度減小。
這也是蕭楚河生來第一次有求于人,就連最初拜師時也是三方都同意的結果,而目前卻完全出自他個人的意愿,實在是難以啟齒。
而被求的謝澈倒是不這么想。
自他與蕭楚河相識以來,后者一直都是一副傲然的樣子,仿佛世間一切都不曾入他眼,換句話說就是對待一切都是可有可無,不在意的樣子,但現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卻是在迅速推翻他對后者建立起來的印象。
能讓他如此做,那必然是其極在意之事。
本來因蕭楚河跪地而猛的站立起來的謝澈,此刻也是收斂起浮于面上的輕浮之色,有些鄭重的問道:“你說,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的,一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一定盡力而為。”
本來謝澈以為自他說出這話后,蕭楚河便會起身的,但沒想到他竟是紋絲不動,“這事事關學院的秘辛。”
站立的謝澈身軀肉眼可見的一顫,隨即手掌猛然一翻,幾座高級靈陣轟然升起。
這些靈陣本是靈院中某些靈陣師放置在外夠人買賣的,而謝澈也是花了點積蓄才僥幸買下。那賣家也好心,見謝澈非靈陣師,便用陣盤將他所購靈陣存儲了進去,待需用時催動即可。
共有隱蔽靈陣一座,掩聲靈陣一座,防御靈陣一座。
這三座靈陣層層疊疊,一座套上一座,嚴絲合縫。
做完這些謝澈才將蕭楚河給拉起。
“秘辛?靈院內是隱藏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竟值得你放下身段來求我。”謝澈看著蕭楚河,嘴里也是不斷的發出嘖嘖的聲音,像是看見了什么稀罕物一樣。
蕭楚河道:“嚴肅點,不然我開不了口。”
“好吧,我盡量,你快點就行。”
看著面露古怪的謝澈,蕭楚河雖是有些疑惑,但還是繼續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與青天靈院內的一位大人物有過命的交情,后者告訴他靈院內藏有一方名動大千世界的至強者的傳承。而且消息準確,便是隱藏在這龍血試煉的最深處。”
“是嘛。”謝澈出乎意料的只是應了一聲,并沒有蕭楚河所想的那樣震驚無比,但其隨后的解釋卻是使得他明白為何如此。
“名動大千世界?惡名亦或者美名皆是名,如果是一位人盡皆知卻罄竹難書的大惡人,那這傳承不如不要。”
對此蕭楚河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升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留下傳承的人,便是當今武境之主,一人獨闖遠古種族還大勝而歸的大名鼎鼎的武祖!”
“武祖?武祖林動!”
本來還有些悠悠然的謝澈此刻卻是再也坐不住了,就連蕭楚河也未曾見到其究竟是如何起身并沖到他身邊的,他只是感到有一陣風,隨后便是一個大大的人影出現在他身邊。
也不怪的謝澈這么激動,他可是水豆到書粉,斗破武動二書可是來來回回翻閱了不下十次,現在武祖留下的傳承就在他身邊,怎能不使得他瘋狂!
見著謝澈已經刻在面容上的狂熱,蕭楚河也是笑道,“此前你還是那么的不在意,怎么武祖之名一出竟是換了個人,倒是和那小迷弟一般無二了。”
話倒是這么說,但蕭楚河也清楚,武祖此人一定會在大千世界浩如煙海的史書中留下都屬于他的濃墨重彩的一筆,無論是自下位面飛升至此,沒有泯然眾人反而是后來居上,登頂世間最強者之列;還是那獨闖遠古種族只為救心愛之人的感人故事;亦或者是那于大千世界邊境成立武境抵抗域外邪族的壯舉,單拎任何一個出來都已是驚世駭俗,都會被人謳歌誦唱,更何況全部加諸于一人身上。
此等強者所留下的傳承必然不俗!
此時經過一段時間后情緒已然回落至正常水平的謝澈也是再度將理智放在主導地位,摸著下巴沉吟道:“既然有確切消息,那可有說是什么靈訣?”
“沒有。”蕭楚河搖頭,“具體名字不知,但種類卻是知曉的,是一則煉體靈訣。”
“煉體靈訣?“謝澈暗道,“難不成是那青天化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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