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必然的嗎?這小子只是個新生,且聽張孺那狗賊的話,這小子名叫謝澈,在潛淵榜前萬名內,可是沒有這么一號人物的。所以他撐死也就神魄境后期修為,且戰力拉跨,不然早就榜上有名了!”
“這么看來這個新生不僅弱,還很蠢。”
“當然蠢了,不然也不會惹上化龍榜前五百的家伙。”
“……”
此時下方的人群中議論紛紛,皆是在嘲弄謝澈愚蠢至極,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而龍首這邊,除了正主外,還有三名男子,他們身形大小不一,但都對龍首畢恭畢敬,且看向謝澈的眼神中此刻都是充滿了鄙夷。
“怎么,不服?若是此刻你跪下求饒,并貢獻出你的全部木靈,或許我能考慮只將你打個半死。”
龍首看著謝澈那一臉的不甘,此刻也是掛上了一副由衷的笑容,一字一句,慢慢的說道。
他讓自己的屬下顏面無光,等同不將自己放在眼里,一介新生都敢這么對待自己,那以后還得了?便拿定主意一定要給予其一個教訓。
在被師父教訓了一整夜,且禁足在茅屋二十余天,他早已怒不可遏,只想著盡快尋到謝澈并將其剝皮抽骨。雖然他從未施以過如此酷刑,但若只是降下死亡,無法熄滅自己的怒火!
他不僅要謝澈死,還要他死前生不如死!
面對龍首的“大度”,謝澈也是嗤之以鼻,假若龍首體內的靈力沒有在呼嘯的話,或許謝澈還真要被他這副作態給欺騙過去。
“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漢?不如放我自由,我們好好來打一場!”
謝澈雖想掙脫,但龍首似乎在此法上頗有心得,以靈力化為道道鎖鏈,自腳踝處起,到脖頸處停止,身體的各個部位皆是有著數道鎖鏈纏繞,將謝澈緊緊錮住,不得動彈半分。
本來謝澈這話也就只是說說而已,畢竟自己已經落在人手里了,還沒法掙脫,要殺要剮還不是人家說了算。
但令謝澈萬萬沒想到的是,龍首他竟然是直接解開了謝澈的束縛,同時謝澈也是直直落回地面。
“老大這……”
別人不懂,但作為小弟、馬腿的張孺可是一清二楚,龍首這一手禁錮謝澈的招式,可不是什么靈訣,而是一張強力的靈符。
在一張飽含靈氣的符紙內,刻入一部四級束縛靈陣,此符一出,融天境后期之下皆無逃脫可能,甚至一些化天境中期也會著道。這可是他們三個小弟花了大價錢才購置一張獻于龍首的,可現在就這樣白白浪費了,著實令人心痛。
而隨后面對眼神冷厲的龍首,張孺也是脖子一縮,隨后便不再語。
此時早已換成一身干凈衣衫的矮小男子此刻也是湊上前來,將張孺拉走。
躲過龍首那審視的目光,對著張孺低語道:“老大這是想堂堂正正的將這小子擊敗,雖然我們很心痛老大這樣的浪費行為,畢竟那符紙可是我們一道出力購置的,但老大再怎么說也是名列化龍榜前五百的天之驕子,有著自己獨屬的驕傲。”
這么一解釋,張孺也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對著矮小男子便是道謝道:“齊次兄,多謝了!難怪你最受老大的信任,我張孺此次學到了!”
“哪里哪里!過譽了過譽了!”
被喚做齊次的男子,此刻也是推辭道。同時那名一直尾隨著謝澈的鼠相男子也是來到了他們二人身邊。
“不過我們現在最應感謝田數這小子才是,如若不是它一直跟著這瞎子,不然我們或許會與之錯過,這樣一來老大便不能如愿以償,我們也不會好受!”
“沒錯!我們現在最應感謝你才是!”
“重了我的二位兄弟!”
那么長相頗具鼠相男子正是名為田數。
自此,龍首名下三大狗腿正式集合完畢!
“我們本就是為了老大而生的人,我們已經為老大做好了一切,現在便只需等老大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瞎子徹底的擊敗。”
“但那可是我們老大啊!老大會不如那瞎子?可笑!”
“齊次當日受辱我們倆未在,但今日我們三已聚首,那小子還能長翅跑了不成?”
“哈哈哈!沒錯!我們三人可是被稱之為大哥三福將的人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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