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參加新生大會?”
“當然要啊!獎勵可是有大額的木靈啊,這怎么能忍!”
謝澈義憤填膺,大義凜然的說道,但隨后話鋒一轉,問道:“你呢?你去參加不?”
蕭楚河冷哼一聲,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一抹微笑,“我自然是會參加的,畢竟我要讓這人間眾人,高高仰望著我那英姿勃發的背影,掙臂高呼頌吾真名!”
話到此處,自胸膛不禁生出一股豪情,說出的話也不禁變得更加的鏗鏘有力。
“聽著眾人,高呼吾真名!”謝澈低聲呢喃道。他也很明顯的聽見了蕭楚河的那句“真名”,特別是后者還在這詞上下了重音。
但謝澈也識趣的沒去過問,誰都有秘密,不必事事刨根問底。
“既然你要參加,我也要參加,要不我們再次結盟合作?”謝澈冷不丁的拋出話頭,偏著腦袋看著蕭楚河。
“是嘛?那么……”蕭楚河也是露出同款表情望向謝澈。
“再續前緣!”謝澈讀懂了蕭楚河眼神里的涵義,咧著嘴道:“做大做強,再造輝煌!”
蕭楚河被謝澈這突如其來蹦出來的詞唬的一愣一愣的,但還是習慣的伸出了手。
“啪”
謝澈也是絲毫不含糊,一巴掌拍了上去,順利的擊掌。
但在擊掌后,兩人的手并未就此彈開,只因蕭楚河反手抓住了謝澈擊掌的那只手。
“這……不合適吧!”謝澈看看被握住的手,又看看目光灼灼的蕭楚河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想什么呢!”蕭楚河見謝澈想歪了,當即放開謝澈的那只手,只是眼神中略帶不善的望向謝澈。
“這一次你可別坑我了!”一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瞳直勾勾的盯著謝澈。
“哈!”謝澈干笑著,心虛的將自己的視線轉移,雖然他還蒙著眼,但蕭楚河依然不依不饒盯著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我知道上次是我坑了你,我認!所以這次你占大頭好吧,也是三七分賬,我三你七!”謝澈自作聰明的想安排蕭楚河,但很可惜對方不吃這一套。
“少來!”蕭楚河臉色當即便垮了下來,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拍在床上。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事與事是不一樣的,怎么能將兩件事相并而談?簡直天理不容!五五分賬!力也是五五出!”
很顯然,在他的認知里三七分這是一種很不好的事。于是他要堅持自己的原則,選擇與謝澈五五分。
“行吧行吧!都依你!五五分就五五分。”謝澈也是沒有去爭辯,連聲應和,然后再度挑起話題。
“不過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應該來干什么呢!”
……
浮舟經歷三日,日夜不停,終于來到了一處島嶼。浮舟上的人們也紛紛踏出房門,摩肩接踵,在甲板上擠個不停。
在互相推搡下,不斷有人被人群拋出,直直跌入下方的島嶼。
謝澈和蕭楚河也被黑手襲擊,一群人逮到機會一擁而上,齊力將兩人拋下。
“呼”
高空中兩人極速墜落,耳邊的風聲隆隆作響。
謝澈最初也想反抗,但瞧見蕭楚河那滿臉期待的模樣也是一陣恍惚。甚是懷疑自己這友人是不是傳說中的抖m。后來蕭楚河向謝澈傳音道這是這片海域的一種習俗,從天上進入海域之人皆是要如此。
據說是因為上古時候這里有一尊實力通天絕地的強大神獸,它不僅出生于此且強大后主動擔任起了這里的守護神,所以被人謳歌、銘記于此。而它最喜將人從高空拋下,所以這是為了給青天靈院來此歷練之人祈福。
謝澈畢竟是從藍星而來,深得尊重他人習俗與信仰之意。所以也順利接受了這項被高空拋物的結果。
“呼”
距離地面越來越近,謝澈也是終于見到了這島嶼地面的真實情況。
明明是四面環海,島中卻是一片金黃――那是沙漠。綿延起伏,波瀾不絕的沙山一座接著一座。被風吹拂出一輪像月牙的形狀,好似微笑著的嘴,在歡迎著新人的到來。
“邪門!”謝澈心道,但臉色卻是絲毫未改,接著穩穩落地。
細細打量著四周,謝澈越是感覺荒涼便越是心慌,似乎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但這又太虛無縹緲了,說出來都不會有人會信,包括謝澈他自己都不信。
見謝澈臉色不大好,蕭楚河不放心的問道:“怎么了?難道你……”
蕭楚河倒是聽說過有些人對一些特殊環境有著特別的恐懼。比如恐懼什么幽暗密閉的空間、恐懼極致黑暗看不清的地方、恐懼高空等等。要是謝澈若有相似的毛病,那他可就只能做朋友兒做不了自己的最佳對手了。
“沒什么,就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有些震撼罷了。”謝澈也是沒有告知蕭楚河實情,隨便扯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那有什么!待新生大會結束,我去給你看更震撼的,保證以后你對這種景色沒有一點興趣!”
蕭楚河也是沒有絲毫懷疑,一把摟過謝澈的肩頭,眉飛色舞的說道。
謝澈連忙應道,跟著蕭楚河向沙漠深處走去。
這一次的目標不僅是尋找到一名名叫景福的人并將一段信物交付與他,除此之外還有尋找此前失蹤于此的青天靈院學員,靈院對于外出歷練或出任務學員的生死也是十分的在意。
可這里全是沙,除外沒有一點不同,根本判別不了方向,謝澈與蕭楚河二人也是在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但他們此時已身處腹地,無法回頭。
“哎!跟著你聊上癮了,不該如此魯莽的。”蕭楚河垂手,不滿的開口道。
謝澈倒是遭受了無妄之災,這哪是自己一人之禍啊,當即反駁道:“又不是我逼你和我暢聊的,還有,明明是你說的最歡好吧!怎么什么都怪我!”
“不怪你怪誰!”
“怎么就怪我了?你不會從你自己身上找問題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懂不懂?”
兩人叫罵著,像極了在幼兒園爭吵的兩個互相要強的小朋友,明明是件小事,結果誰也不讓誰。
但還是謝澈先反應過來,停止了爭吵,“其實我們可以待夜晚降臨以星象判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