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晚,林豐騎著赤兔馬,先一步帶著甘泰離開。
從渡口返回金云堡,距離有些遠,還是在下午傍晚返回。林豐回到中軍大帳,吩咐道:“去,把羅遠山喊來。”
士兵去傳令。
不多時,羅遠山走了進來,抱拳行禮道:“義父。”
林豐問道:“昨天挨打,身體怎么樣?”
羅遠山輕笑道:“義父,士兵也不是真打,就是演已,兒子屁股皮都沒破。挨打結束,就能活蹦亂跳了。”
林豐點了點頭,指著甘泰道:“這是我才收的義子甘泰,算上白蒼,他是你們三弟。”
羅遠山道:“三弟,我是義父的第一個義子。你二哥在野牛山,不在軍中。”
甘泰連忙道:“小弟見過大哥。”
林豐道:“遠山,甘泰負責的是海軍,是在海上航船負責南北貿易。他要組建三千人的水軍,要安排軍紀官,也按照我們的規矩練兵,你帶他去熟悉軍中的情況。”
羅遠山抱拳道:“義父放心,我一定把各項事情都交代好,讓三弟能完全了解。”
林豐頷首道:“去吧。”
羅遠山和甘泰向林豐行禮,才告辭退下。
兩人出了營帳后,甘泰一臉好奇模樣,問道:“大哥,義父說軍中安排軍紀官,這是怎么一回事?”
羅遠山解釋道:“軍紀官的事情,你千萬別馬虎,因為這是義父親自抓的,更安排了大儒蕭正卿負責的。老先生脾性如火,得罪他,沒好果子吃。”
甘泰點了點頭,跟著來到營地內的校場。
甘泰看到站軍姿進行日常訓練的士兵,看到士兵含胸拔背,一副肅然模樣,且每一個姿態一樣,驚訝道:“這訓練不容易,站多久了?”
“最少兩刻鐘!”
羅遠山點頭。
甘泰眉頭一挑,能站到兩刻鐘的時間,已然不短。
軍中的將士一直這么站著,身體還保持一動不動,軍紀不簡單。
甘泰看了練軍姿,又看到其他踢正步的士兵,還看到其他練習的騎兵、步兵。看了一圈下來,甘泰看到軍隊的不一樣。
馬家軍中,到處是賭博玩牌的士兵,到處是閑得無聊精力無處發泄的士兵。可是,金云堡的士兵精氣神完全不一樣。
沒有玩耍的人,更沒有賭博的人。
甘泰心思轉動,或許白天如此,晚上不再訓練,也可能就有玩耍的人。
甘泰和羅遠山一起閑逛,晚上的時候一起吃大鍋飯。有菜有肉有白米飯,士兵吃飯的時候都沒有任何混亂,各自吃著飯。
甘泰吃了后,倒是覺得挺不錯的。
因為,伙食真好。
吃完飯,羅遠山說了些軍中訓練的事情,以及軍隊的伙食后勤。兩人轉了一圈下來,見許多的士兵休息后,又小跑著去校場集合。
甘泰一臉好奇模樣,問道:“大哥,他們去做什么?”
羅遠山道:“讀書!”
“讀書?”
甘泰臉上寫滿震驚,一臉不可思議模樣道:“軍中的士兵七竅通六竅,竟然要讀書?這,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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