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看著喝斷片的姜破虜,解釋道:“剛才岳父喝醉,說了很多話。”
姜破虜神情一怔,有些尷尬。
他喝醉的情況,自然聽人說過,喜歡和人稱兄道弟。可是,林豐是他的女婿,一旦和女婿稱兄道弟,那就不合適了。
姜破虜問道:“說了些什么?”
林豐一本正經的道:“岳父就是告訴我趙臨淵的情況,說了朝廷的局勢等等,也沒說什么。”
姜破虜看到林豐的樣子,知道自己肯定說了許多話。只是姜破虜一貫豪邁,沒覺得有什么,起身道:“走吧,回金云堡。”
林豐點頭,和姜破虜一起離開天上樓,騎著馬往回趕。
回了金云堡,姜破虜去休息。
林豐洗了臉換了身衣裳,清清爽爽干干凈凈的來到姜蕓的中軍大帳。
姜蕓問道:“談得怎么樣了?”
林豐說了賣掉甲胄和戰刀的事情,姜蕓一聽賣了十二萬兩銀子,拿了兩萬兩的定金回來,歡喜道:“竟然這么賺錢,真是太好了。”
林豐說道:“甲胄和武器的買賣的確暴利,之所以如此,是寧家無法在外面大批采購,我們才有機會。”
姜蕓點了點頭,又有些擔心道:“寧家買了這么多武器,說不定會造反。”
林豐眼中掠過一道冷光,正色道:“我們不賣武器,寧家會從其他的渠道買,到時候,我們無法監控,也不知道寧家的消息。現在借著賣武器的機會,可以順藤摸瓜,查清楚寧家的情況。”
姜蕓點頭道:“夫君真是聰明。”
話鋒一轉,姜蕓問道:“這一趟去天上樓,怎么待了這么長的時間?”
林豐聳了聳肩,說道:“岳父很高興,和我在天上樓喝酒,直接喝醉了。等他睡醒后,才返回金云堡。”
姜蕓以手扶額,搖頭道:“爹爹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差。”
林豐點頭道:“岳父喝得醉醺醺的,就開始和我稱兄道弟,還說了許多和趙將軍、朱伯父的往事。”
姜蕓聽得哭笑不得。
身為姜破虜的女兒,自然知道親爹是什么德行。
酒量差!
喝了后碎嘴,見人就稱兄道弟,估計是和林豐一起稱兄道弟了。
林豐說了天上樓的情況,又說了姜破虜提及離開的事情。
姜蕓聽到后沉默了。
明知道要離開金云堡,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不舍。
舍不得林豐。
舍不得這里。
姜蕓挽著林豐的手臂,柔聲道:“夫君,妾身不想離開。”
林豐沒有讓姜蕓顧全大局,直接道:“既然舍不得,就留在金云堡。”
姜蕓說道:“不行,我得回去。畢竟我在金云堡,也會影響到你。更何況,這也是我們的約定。”
林豐這才沒有勸說留下,保證道:“我會盡快去提親的。”
姜蕓點了點頭,一番你儂我儂,林豐離開中軍大帳,回了自己的營房。
思考著甲胄的運輸,林豐安排人把羅遠山喊來,說了抽調甲胄和戰刀的事情。
同時,羅遠山還要抽調斥候營的士兵暗中尾隨,找到甲胄運走后送到了哪里,找到寧家藏兵的地點。
羅遠山驚訝要送甲胄給人,而且是一萬套甲胄和戰刀,這不是小數目。
他直接答應,卻沒有詢問。
林豐見羅遠山知趣,笑問道:“不好奇為什么送出甲胄?”
羅遠山說道:“義父要說,自然會說的。”
林豐滿意的點了點頭,解釋道:“這批甲胄是賣給人的,一共賣了十二萬兩白銀。”
“有這一批錢,底蘊就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