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帶著魏虎,先去了趟縣衙見朱明易,請朱明易照顧下兩個小嬌妻,朱明易自是應下。
話鋒一轉,朱明易笑說道:“大哥,我昨天見了荀侍郎,他正打算找你入山打獵的。”
林豐說道:“打獵的事兒,以后回來再去。等會兒,我去他的府上辭行。”
朱明易提醒道:“荀侍郎的人脈很廣,大哥志在疆場和朝堂,和他來往有好處。當然,平常心對待就是。”
林豐笑道:“我明白。”
朱明易又說著賑災的事情,感謝林豐的幫忙。有了一架架筒車在臨水河上源源不斷的取水,才緩解了永安縣的春旱。
春旱的關鍵,就在那十天半個月。早十天半個月下雨,和晚十天半個月下雨,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離開縣衙,林豐去了荀家。
荀通正好在家中。
林豐見到荀通,直接道:“老荀,我今天要去軍營了,等我回來再陪你釣魚和打獵。”
荀通哼聲道:“不想和你一起釣魚,太傷人。一起去打獵,倒是不錯,獵捕的野雞好吃。”
話鋒一轉,荀通說道:“筒車已經送去真定府,孟云華說很好,也讓我代為致謝。他已經上書朝廷為你請功,還在走流程。”
林豐說道:“也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
荀通正色道:“你要去戰場,我有一個小玩意兒適合你,你等一會兒。”
說完,荀通急匆匆去書房。
不一會兒,荀通拿著一個小巧的袖弩來了,放在林豐的面前,說道:“這是我收集到的一個袖弩,綁在手臂上,以衣袖掩蓋。”
“遇到危險,你悄無聲息的扣動扳機,能射出三支弩箭。箭很小,都是特制的,不僅鋒利,而且近距離的殺傷力強。”
“我送你了。”
林豐看了眼袖弩,眼前一亮。
戰場廝殺,什么情況都可能遇到,多一個底牌就多一條性命。
他不嫌底牌多。
林豐當即綁在手上,衣袖遮掩下看不出痕跡。他對準房門,當即扣動扳機試射出一支弩箭。
弩箭威力大,射中門框嗡嗡作響。
林豐很滿意弩箭的力道,收起弩箭裝填回去,感謝道:“老荀,多謝了。”
荀通捋著胡須,擺手道:“你我之間客氣什么?戰場上刀槍無眼,我等著你回來,咱們一起去山中打獵。”
“一為定!”
林豐笑著答應,說了一會兒話就告辭離開。
出了荀家,林豐和魏虎一起前往金云堡。兩人騎著馬趕路,半路上沒有休整,在最短的時間就返回金云堡。
回到營地,林豐先回自己的營房,又召集斥候營士兵,了解這一段時間的情況。得知斥候營最近沒有戰事,林豐才遣散眾人,讓一眾斥候兵各司其職。
林豐又往姜蕓的營房去。
回來了,得向姜蕓報個到,感謝姜蕓給他的探親假。
只是,林豐卻撲空了,姜蕓不在營房,正在指揮先鋒營訓練。
林豐又來到先鋒營的區域,看到姜蕓親自指揮三百先鋒營訓練。一個個先鋒營的士兵神色嚴肅,哼哼哈嘿的喊話。
林豐靠近后忽然目光一凜,看到姜蕓的大腿根處,竟然有血跡。
作為一個老司機,林豐心頭一動。
怕是側漏了。
這時代不像后世有安全褲,姨媽巾的吸水性好,這時代的月事帶更加簡陋。
姜蕓這幾天不合適訓練,卻跑來練兵干什么?
因為姜蕓背對著先鋒營的士兵,暫時沒有人看到。一旦姜蕓轉身,立刻會暴露側漏的情況。
林豐走過去站在姜蕓的身后,手也順勢搭在姜蕓的肩膀上,主動道:“將軍!”
姜蕓是女兒身,被林豐碰到,忍不住身體一僵。她板著臉,沉聲道:“林豐,你干什么?”
林豐低聲道:“將軍,你流血了,屁股后面有血跡。我在你的身后擋著,咱們趕緊走。”
姜蕓臉上瞬間升起一抹緋紅,連耳根都變得通紅起來。
流血了!
她的女兒身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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