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藍珪身體一顫,遽屈膝伏地,心中想著這幫狗嘴子文官真是可惡!
還想將自己點天燈?
我咒爾曹生子皆無臀竅!
“陛下!”
藍珪一邊磕著頭,一邊痛心疾首的說道:
“您可千萬不要聽信他們的讒!奴婢對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啊!”
“好了好了,朕又沒答應他們收拾你。”
劉禪擺了擺手。
藍珪放下心來,摸了把老淚,這才回答陛下方才的問題。
“諸位官可能是為陛下聲名著想,但他們也著實不解陛下的一片苦心吶!”
“聲名?”
劉禪撇嘴,想起成都時相父被非議專權。
先帝與相父何曾在乎?
他打個哈欠。
“由他們說去。朕沒做虧心事,
“只要岳愛卿打勝仗,百姓過安穩日子,比什么都強。這些奏章留中不發,朕懶得再看。”
他將代表士大夫憤怒焦慮的奏章推到一旁,仿佛只是廢紙。
心思早已飛到前線,飛到岳飛即將展開的北伐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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