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爺不欲多,“你等著就是了,反正不會讓你失望的。”因為就連他也沒猜出來那人將要做些什么事情出來。
“行!那我就等著了。”皇上大笑了幾聲,而后吩咐人道:“去告訴大理寺卿,這事務必要仔細的調查,一定要在殿試前查出真相來!”
徐青陽怎么說也是皇叔的外孫子,也是皇室宗親,雖然還沒認祖歸宗,但也不是隨便什么人就可以算計的。
另一邊,徐青陽他們到大理寺之后按照流程報了案。大理寺記錄報案的人還從來沒有接到過這樣的報案,看著徐青陽幾人手臂上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大理寺的人也起了惻隱之心。
誰寒窗苦讀都不容易!這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若真是在殿試上失了儀,這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可都白費了!
可等大理寺那邊得知徐青陽的姓名之后,原本還很義憤填膺的人瞬間啞然,就連寫報案記錄的手都停了下來,看向徐青陽他們的眼神也沒了一開始的熱情,反而帶上了幾分厭惡和漠視。匆匆把報案記錄寫完,將物證留下,大理寺的人就讓徐青陽他們回去等候消息了。
徐青陽他們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京城不是其他地方,往往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在京為官的人都無比的謹慎。
不過徐青陽他們也不是沒有后手,他們來之前就計劃好了,如果兩天之后大理寺那邊還是沒什么進展,那他們就會直接去敲登聞鼓,直接把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去。
丞相卑劣的給他們下毒說好聽點是了解私怨,說得不好聽那就是殘害朝廷未來的棟梁,居心不良,企圖動搖大夏的江山。
徐青陽他們前腳剛離開大理寺,后腳大理寺卿就接到了宮里的傳話。
和宮里來人說了不到半刻鐘的話,大理寺卿的衣衫都被汗打濕了,連忙吩咐人調查此事,務必要在殿試之前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而徐青陽他們從大理寺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時,禮部的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徐進士,李進士,楊進士,杜進士。”禮部的人態度異常的恭敬,“聽聞幾位進士殿試的衣服出了差錯,我們感到十分的抱歉!”
禮部也沒有想到他們只是送個衣服而已,竟然還牽扯出下毒的事情來了!
“這是禮部為幾位重新準備的衣服,我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禮部侍郎也怕再出什么問題,所以派了自己手下最信任的人來送東西。
徐青陽等人驚詫了一下下,禮部的消息是不是太快了?
“多謝大人!”不過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殿試的衣服該怎么辦?禮部能再給他們送新的衣服過來可是解決了徐青陽他們的dama煩。
“東西既已送到,那本官就先告辭了。”禮部的人也不能在這停留太久,因為他還要去大理寺接受調查。
禮部侍郎也沒有想到,徐青陽他們只是幾個小小的進士,竟然能讓大理寺全體出動,緊急召見除禮部尚書之外所有的人去大理寺回話。
“師兄,我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呢?”徐青陽疑惑道。
李煦看著禮部的人的背影蹙眉道:“確實很不對勁!”他們從大理寺出來的時候還覺得此事定要鬧到敲登聞鼓那一步才能讓大理寺的人引起重視,結果這才過去多久?禮部那邊就得到消息了,還把新衣服給送過來了。
若不是大理寺那邊采取了動作,禮部的消息不會這么快!
“那我們還去敲登聞鼓嗎?”楊博問。
“現在看來不用了。”杜嵐書也明白了禮部重新給他們送衣服過來背后的寓意,“但若是雷聲大雨點小,此事還是要按之前計劃好的來。”
既然已經踏出了這一步,不找到幕后主使斷不能輕易松口。
“你們計劃了什么?”杜嵐書的話剛說完,護衛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站在門口問他們的話,身后還跟著一個背著藥箱的老者。
“你去哪里了?”徐青陽問。
護衛實相告,“找我家主子去了。”指了指身后的老者,“這是木老頭,最擅長解毒。”
“老人家好!”徐青陽肯定的說,“所以,黃三爺出手了。”黃三爺出手的話大理寺那邊前后不一樣的舉動就能說得通了。
護衛心知肚明,出手的根本不是他家主子,而是皇上!但他又不能否認,只得閉口不。
而護衛的態度在徐青陽他們看來就是默認了,“有黃三爺在,這登聞鼓確實沒有必要去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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