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一半楊博和李煦就來了,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李家村的村長。
“外祖,你怎么也來了?”喬安見到李村長是很意外的。
李村長來到喬安面前就把三寶從徐青陽手里接了過來,而后伸出手揉了揉喬然的腦袋,最后才把手放在喬安腦袋上,輕揉了兩把之后道:“之前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說一聲?這次也沒說!”要不是徐青陽讓李煦給他帶了消息過去,他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
感激的看了徐青陽一眼,李村長更是覺得徐青陽這人與他的外孫十分的相配!
東河村的人欺負他外孫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李村長要是能忍住才怪了!
所以這次的事情盡管和他們李家村沒什么關系李村長還是來了,不過他不是以李家村村長的身份來的,而是以喬安外祖的身份來的。
“不是什么大事...”外祖他們年紀都大了,喬安實在是不想他們擔憂。
“不管大小事都要說一聲!”李村長的表情稍微嚴肅了下,“我和你外祖么從別人嘴里聽說更擔心你知道嗎?”
喬安乖乖低頭認錯,“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安哥兒,以后無論發生了什么都要說,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去!”楊博一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樣子,非常認真的說著。
李煦也跟著點頭,他們不敢保證發生任何事都能護住喬安,但他們會盡全力的保護喬安,無論發生了什么。
徐青陽也趁機牽起了喬安的手,他也會把喬安保護好的!
被這么多人關心愛護著,喬安心里又暖又軟,好像一朵。
郭村長看著楊博和李煦都來了,就連李家村的村長都來了,不安的心頓時安定了一兩分,“時間快到了,還是先去河岸邊吧!”
“好!”楊博他們跟在喬安身后,頗有種給喬安保駕護航的架勢。
剛到河岸邊,東河村的人就坐著小船從河對面過來了。十來條小船一字排開,齊刷刷的朝河對面劃過來,從視覺上看,還真的有些唬人。
沒一會兒,東河村的人就到了河岸邊,與西河村幾乎全村出動不一樣,東河村只來了二三十號人,好似一家只派了一個代表,甚至有些人家一個代表都沒有派,可東河村人的氣勢與西河村比起來卻絲毫不落下風。
喬安知道,這是采桑養蠶和萬夫子給東河村的底氣。
說起萬夫子,在東河村人從小船上下來的時候喬安就已經在找萬夫子的身影了!
他雖然不知道萬夫子長什么樣?但把萬夫子找出來應該不算什么難事。
掃視了東河村人一圈,喬安便把視線停留在了何村長與徐昊身邊站著的老者身上,以往這個位置都是東河村的族老站的,可今天換了一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老者,徐昊還跟在老者身邊畢恭畢敬的。
“青陽,站在何村長和徐昊之間的那個是不是萬夫子?”盡管心里已經有了猜測,喬安還是找徐青陽求證了一番。
徐青陽與萬夫子也不過幾面之緣,聽了喬安的話后朝徐昊和何村長所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小聲道:“就是他。”不過確定萬夫子身份的時候徐青陽在徐昊身后看見了一雙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可等他想仔細去看一看時,那雙眉眼卻又消失不見了。
徐青陽粗淺的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就暫時把這件事放下了,眼下還是河道的事更重要。
萬夫子給喬安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但喬安可不敢放松了警惕。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正式開始吧!”何村長先郭村長一步站出來,“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今天需要公斷的是什么事,我也就不多說了。現在,我先表達一下我們東河村的意愿。”
何村長清了清嗓子,道:“眾所周知,我們東河村的土地比西河村的多,按以往的河道的劃分,我們東河村所占的河道確實足夠我們東河村所用,可今年與往年不同,今年是旱年,我們東河村所占的河道里的水不足以澆灌我們東河村所有的土地,所以我們東河村認為,這河道需重新劃分,東河村七,西河村三。”
最開始的河道是兩村平分,可十七八年前東河村強占去一段,河段就變成了東河村六,西河村四。三天前東河村何村長他們找到郭村長說要西河村再讓一段出來,當時何村長他們并未說明河道要按七三的比例來劃分,所以何村長的話一說完西河村的人就氣得跟河豚似的。
七三分,這話虧得何村長說得出口!
郭村長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站出來道:“何村長的話我不認同!誠如何村長所說,今年是旱年,以西河村現在擁有的河段來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保證河段里的水足以灌溉西河村所有的土地,若是再把河道讓給東河村一段,那我們西河村的莊稼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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