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回來!”徐族老沖著徐大牛阿父喊了一聲,徐大牛阿父就訕訕的退了回去,喬安也把怒意壓制下去。
剛如果徐大牛阿父再多說一句,他可能就不會顧什么禮法的問題,直接扇了巴掌再說!徐青陽可是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當著他的面說徐青陽的不是。
這種毫不考慮被人真心護著的感覺徐青陽很久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這一刻徐青陽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種叫做‘愛’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的,要不是場合和時機都不對,他都想直接把喬安狠狠的抱進懷里了。
雖然行動上沒有辦法滿足,可徐青陽會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緊緊的巴在喬安身上,一秒也不愿意移開。
這就是他喜歡的人,這就是他愛的人!
有夫郎如此,當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徐青陽化身盯人狂魔,另一邊徐族老可沒什么好臉色,暗瞪了王華一眼,平日里戰斗力破表的怎的到了關鍵時刻竟一點兒用都抵不上,還被一個小小哥兒唬住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郭村長,雖然我孫兒確實做了錯事,但是不是先把人放開再說?”徐族老就徐大牛這么一個孫子,平日里就護得跟什么似的,這會見徐大牛不僅手腳都被捆住了嘴還被堵上了,徐族老也是心疼得緊!
“放開?!”郭村長沒有想到他從徐族老嘴里聽到的第一句話會是這樣!
冷笑一聲道:“徐族老可知徐大牛做了什么事?要是就這么把他放了,我該如何和西河村的村民交代?”
“那你倒是說說!我孫兒到底做了什么事讓你們這樣對待他!”徐族老有些不耐煩的說,他們都是著急忙慌趕過來的,對這件事也只知道一些只片語。他們知道徐大牛在西河村做了些錯事被西河村的人拿了個正著,但還不知道徐大牛具體做了什么事?
不過在徐族老看來,他的孫兒最是乖巧孝順,哪怕做了些許錯事也沒什么妨礙,大不了道個歉賠點錢就是了,如果實在不行,他替徐大牛賠個不是也沒有問題。
徐族老的態度讓郭村長心里很不高興,明明占理的是他們,怎的到了徐族老口中,倒成了他們無理取鬧一般!
“徐族老,你的孫兒三番兩次的堵了我們村往水田里引水的水渠,還在你們村那邊重新開了一條水渠,用我們村的水去澆灌你們村的稻田。徐大牛可是正在挖水渠的時候被我們逮住的,這鋤頭都還擺在那呢!”
徐族老不是想要知道徐大牛到底做了什么嗎?郭村長就當著大家的面直接說了出來,正好,在場的人還有些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此刻也一并知道了。
東河村與西河村時代分居在河的兩岸,以往也不是沒有因水的問題鬧過,不知是在哪一代,東河村和西河村的村長就做主把河道劃分了,當時基本上算是平分的,東河村占上游,西河村占下游。不過在十七八年前,東河村得到采桑養蠶的技術一躍成為十里八村第一村之后強硬的把河道重新分配了,在原來占有河道的基礎上,把分界線往下游移了五六米的距離。
西河村礙于東河村當時的威勢默默把這件事忍了下來,因為西河村的土地沒有東河村多,少一段河段也足夠澆灌。可誰曾想今年會天干,上游河段的河水下降的幅度比下游高多了,東河村的土地又多,每次引水澆灌水田時東河村的人都會鬧一場,不是這家把那家的水搶走了,就是這家只顧著自家水田蓄水,卻根本不管旁人的死活。
再加上今年生絲的產量比往年低了很多,東河村的人對水稻的關心程度就比往年多一些,每次引水澆灌的時候就是何村長和兩位族老最為忙碌的時候。
“這不可能!!”郭村長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徐族老就開口否認了,“我的孫兒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偷水是個什么罪名徐族老還是知道的,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才有這么大的反應!
“有什么不可能的,人贓并獲,還有那么多人證都看見了,想賴恐怕是賴不了的。”喬安瞥了徐族老一眼淡淡的說。
聞,徐族老不可置信的看了徐大牛一眼,徐大牛的視線剛與徐族老對上就心虛的轉移開了,徐族老見狀還有什么不懂的。
“不,不,我兒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絕對不會!”王華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他怎么能相信自己善良真誠,老實能干的兒子會做出偷水這種為人所不齒的事情出來。
而且還不是自己村子的,是別人村子的。
王華的話根本沒有一個人回答他,因為徐大牛做的事在場很多人都是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