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跟蘭姚說好了她們兩個人要結婚的事,顧梓瀟自然就不會干等著。
所以,他吃過早飯,簡單地把刷了碗,收拾了一下衛生就一陣風似的走了。
他是去部隊詢問自己的結婚報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下來。
于奶奶見他這一反常態的樣子,忍不住問:“這大清早的,他去干什么啊?”
平時如果顧梓瀟休息的話,那恨不得化身成粘人精,一直黏在蘭姚身邊。
那是片刻都不舍得分開。
蘭姚:“哦,之前他說打了結婚報告,所以去催進度去了吧。”
于奶奶哦了一聲,“他昨天跟你說的?”
蘭姚:“嗯。是的。”
于奶奶:“所以,你答應下來了?”
蘭姚:“是啊。看著他怪可憐的。我要是不答應,感覺他會哭出來。”
雖然,蘭姚也挺喜歡美人哭唧唧的。
但是怎么說呢。
有的時候,蘭姚會收斂起自己的惡劣因子。
于奶奶哎了一聲:“果然如此啊。我還以為你會吊著那小子幾次呢。”
蘭姚:“也吊很多次了,不能再吊了吧。”
于奶奶:“怎么滴,他要是沒有那點耐心的話,活該他娶不上媳婦。”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說:“顧梓瀟那小子還行。不管是人品,還是工作,都算是可以值得托付的人家。
有他在我也算是放心了。”
蘭姚:“那是,他可是于奶奶你給我挑的人呢。”
實際上并不是。
是顧梓瀟自己送上門,死皮賴臉非要跟蘭姚在一起的。
不過,好話誰不樂意聽呢。
不過有些事,于奶奶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連忙擺手否認:“
這可跟我沒什么關系。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愿者上鉤。”
蘭姚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于奶奶見她笑了,也跟著笑了。
娘倆笑的歡快,顧梓瀟這邊卻遇到了點麻煩。
顧梓瀟站在政委辦公室,面無表情地問:“您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面對顧梓瀟這個煞神,還是在人家想要結婚的大事上,政委多少也有些心虛。
“嗯,是這樣的,有人舉報蘭姚同志的身份有些不明。所以我們需要再調查調查,之后再說。”
顧梓瀟就不樂意了,“什么叫做我家蘭姚的身份不明?政委你今天跟我好好說說,我家蘭姚的身份到底怎么不明了?還有是誰舉報的?政委你今天要不跟我說明白,我脾氣這幾年雖然收斂了不少,但是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政委:……
那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可是一個煞神。
而且還是咱們軍區的一霸,我惹誰也不敢招惹你不是?
政委:“具體是誰舉報的,這事我可不能說。這是規矩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