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嬌嬌眼神閃了閃,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毛帆表哥,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要是再因為我的關系,讓你受傷,我于心不忍。而且,而且玉佩的事……”她咬了咬牙,一副委屈樣兒,“就讓它過去吧。”
“嬌嬌,你為什么要那么善良?那玉佩明明對你很重要!我不同意!蘭姚,你快點把玉佩交出來!”毛帆捂著受傷的屁股,瞪著蘭姚憤憤地說。
兩人一唱一和,好像蘭姚就是那十惡不赦的惡人,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一樣。
書中,毛帆就是蘭嬌嬌的狗腿子,跳得特別歡,一直單方面指控蘭姚是偷了蘭嬌嬌玉佩的人。
實際上,那塊玉佩一直掛在蘭嬌嬌的脖子上,不過兩天之后,蘭嬌嬌受傷無意中開啟了玉佩,玉佩跟蘭嬌嬌的意識融為一體,徹底成為蘭嬌嬌的外掛。
蘭嬌嬌的玉佩消失不見了,也因此蘭家人一直認為是蘭姚偷了蘭嬌嬌的玉佩。
蘭姚看著蘭嬌嬌脖子上那明晃晃的紅繩,她上前一步狠狠踹了毛帆幾腳。
“你個眼瞎的玩意!到底哪只眼看到是我偷了蘭嬌嬌的玉佩?要是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幫忙幫你挖出來。”
蘭姚踹完毛帆,腳步一轉來到了蘭誠志面前,蘭誠志瞇著眼,眼神不善:“蘭姚?你鬧夠了沒有?”
蘭姚抬手一個巴掌甩到蘭誠志的臉頰上,蘭誠志的臉頰迅速紅腫,腦袋嗡嗡作響,他聽到蘭姚語氣冰冷道:“老娘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你鬧夠了沒有。’聽見一次打你一次。”
蘭誠志捂著臉,陰狠地看著她:“你敢打我?”
蘭姚膽子肥了,竟然敢打他?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是瘋了嗎?
蘭姚抬手剛想再給他一巴掌,蘭誠志嚇得往后倒退了幾步,轉頭就向外跑:“你給我等著。”
蘭姚是真的瘋了,不行,他要去搬救兵救嬌嬌。
蘭姚輕嘖一聲:“沒用的東西!就這樣還敢威脅我?有種你回來啊?我保證把你屎打出來。”
她轉頭看向蘭嬌嬌,目光冰冷,蘭嬌嬌捂著胸口,驚恐萬分:“蘭姚,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沒說是你偷了我的玉佩。”
她一邊向后退,一邊看準時機就想跑,不行,她不能待在這里了,她要去找爸爸,只有爸爸才能救她,到時候她一定要讓蘭姚這個泥腿子好看。
毛帆見蘭嬌嬌要被蘭姚欺負,他當即不管不顧,忍著強烈的痛疼站了起來,想要幫忙。
蘭姚怎么可能讓蘭嬌嬌跑走?那塊玉佩可還沒到手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拉住想跑的蘭嬌嬌的頭發,踹了毛帆一腳,讓這個礙事的東西滾一邊去,看準那條紅線蘭姚用力一拉,就看到蘭嬌嬌捂住自己的脖子慘叫出聲。
“好痛!好痛!我的脖子,我的脖子!”
蘭姚晃著手中的玉佩,冷笑一聲:“哦,這就是毛帆這個蠢貨說的玉佩嗎?不是說玉佩被偷了嗎?怎么還在蘭嬌嬌脖子上?”
蘭嬌嬌回過神來,看向蘭姚手中的玉佩,她下意識就想搶回來,她覺得如果不把這塊玉佩搶回來,她可能會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
“你給我!”蘭嬌嬌失聲尖叫,“你快把它給我!這是我的。”
蘭姚抬手一個巴掌甩過去,“給你個屁!什么東西是你這個假貨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蘭姚說完還不解氣,拉著蘭嬌嬌的頭發又給了她兩個巴掌,把玉佩放回到空間里的同時,拿出一把小刀,對著蘭嬌嬌的頭發就各種削。
蘭嬌嬌想要躲,可是她被蘭姚壓得死死的,只能任由蘭姚削她的頭發,她氣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失聲尖叫:“我的頭發,我的頭發!蘭姚你這個賤女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