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遠看了一眼君戊,心頭猛跳。
他有一種直覺,今日之后小妹和陛下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怕是往后連一絲舊情也難存了。
而葉晚塵聽此,卻緩緩的勾起了唇角。
她沒那么多耐心陪蕭紫菱辯解,她之所以說這么多,無非就是猜到了皇后用什么法子引誘蕭紫菱的。
她要君戊徹徹底底的對蕭紫菱死心。
“可是我到了鋃臺之后突然瞧見了陛下,陛下對我......說了好多好多話,我才同陛下......”蕭紫菱說到這的時候,掩面痛哭出了聲。
她若早知曉今日是葉晚塵算計自己!
她決計不會來鋃臺的!毀了!這個見人將自己一生都毀了!
聽完蕭紫菱這些話,就連鎮北候也愣神了一下。
他在思索,是不是這些年將小妹保護得太好,才養出了這副......蠢笨的腦子。
她走時陛下還在憑欄邊看煙火,怎么可能比她率先到鋃臺!
若她察覺到這一點,豈能中了別人的計?
鎮北候想到這,看向蕭紫菱的目光中也帶上了三分怨懟。
“真是蠢笨如豬。”太后冷笑出聲。
葉晚塵輕瞥了一眼皇后的面色,啟聲便道:“陛下,這就好查了,蕭才人道來此瞧見了陛下,可那時陛下明明就在觀賞煙火,若非蕭才人故意隱瞞,那便是蕭才人中了什么可以制幻的藥物,不如叫太醫來瞧瞧,看看能不能查些什么出來。”
皇后指尖一緊,淡漠的眉眼從葉晚塵的面上一掃而過。
這個葉晚塵可真比蕭紫菱難對付的多。
真是生得一副好腦子啊。
“查,喚于太醫來。”君戊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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