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就坐在床榻邊緊緊地抱住了葉晚塵,“不會有事的,若是有事,朕要他們整個太醫院陪葬!”
這話一出,剛收回手的于太醫渾身一抖,連忙俯身作揖道:“請陛下、毓昭儀放心,昭儀腹中的皇嗣十分平安,只是昭儀如今還不足三月,胎像還未穩定,如今又......又受了刺激。
必須得好生調養才行,萬不可再因外界郁結于心了。”
“陛下......我們的孩子沒事!”
于太醫話剛說完,葉晚塵就撲到了君戊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看著她滿眼后怕,哭到渾身顫抖的模樣,君戊心中壓下的怒火控制不住的驟升了起來。
他斂下眼瞼,遮去眼底的狠厲,對著葉晚塵就輕聲說道:“晚兒,你先在這好好休息,此番之事朕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嗯。”葉晚塵輕應了一聲,背過身去就不再瞧君戊。
見她如此,君戊酸澀不已。
晚兒這是不信他了,不信他會為她尋個公道。
望著葉晚塵躲在被褥中顫抖的身軀,君戊伸出手輕拍了兩下,隨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在他走后,于太醫等人也紛紛跟隨而去。
霎時間,整個營帳都瞬間寂靜了下來。
“昭儀,他們都走了。”花朝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葉晚塵起身回首,此時她的面上早已沒有了方才的倉皇不安,有的只是運籌帷幄的鎮定。
“商陸,你這法子著實是好,用調配的血漿溢血,清藥紊亂脈象,任是太醫都查驗不出來,本宮可真是得了一個好人才啊。”葉晚塵看著她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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