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皇后,必然把持手中之權,不讓旁人動它分毫。
若有人敢阻攔?那便佛擋殺佛,神阻弒神。
就算是君戊?大不了就去父留子,扶持一個幼帝上位,讓寧國公府成為自己的手中之刃。
這般想著,葉晚塵便垂下了眼眸,遮去了眼底的玩味。
“貴妃還未來嗎?”皇后瞥了一眼專屬于貴妃的位置,臉色驟然一沉。
今日乃是新人入宮頭一回請安,她就敢缺席,這不是明擺著在打她這個皇后的臉嗎?
“回娘娘的話,貴妃娘娘命人來傳,說是昨日不小心受了傷,陛下允她免去了這兩日的請安。”
宮婢此話一出,皇后驟然就揪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眾人也眼觀鼻鼻觀心的垂眸,不敢多。
不過皆在心中嘆著,這蕭貴妃還真是得陛下的盛寵啊。
“哼,受傷了不能前來?妾身可是聽說,昨日最先受傷的乃是毓美人了,毓美人可好些了?”寧梔出聲就朝葉晚塵望去。
葉晚塵微瞪大了雙眸,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樣搖了搖頭,“妾身無礙的,貴妃娘娘也是喜歡聽妾身撫琴,才會讓妾身輕彈,只是可惜不小心傷了手,不然妾身定要為皇后娘娘彈上一曲,也要讓皇后娘娘喜愛喜愛妾身呢。”
她這話一落,殿中瞬間寂靜了下來。
皇后眉頭猛跳,這個毓美人果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啊。
后妃入宮哪一個不是想得到皇帝的榮寵,只有她居然想讓自己喜歡?倒是有趣。
想到此處,皇后的眸色也漸柔了一些,“你是個乖覺的,昨日之事也是委屈你了,仲夏將本宮那玉傷膏拿來贈與毓美人。”
“玉傷膏?”葉晚塵震驚的張了張嘴,“這,這太過貴重了,妾身怕是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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