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身能否向您要個賞賜?”
“什么賞賜?”君戊微瞇起了雙眸,并未立馬應答。
他倒是想要看看,葉晚塵是不是要借著這次之事,向自己討些‘珍貴’之物。
望著君戊眼中的猜疑,葉晚塵直接在心頭翻了個白眼,但面上卻裝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
她輕咬著自己的唇瓣,低聲道:“妾身想要那張伏羲琴。”
“伏羲琴?今日貴妃罰你彈的那張?為何。”君戊疑惑出聲。
他這話剛一說出口,葉晚塵就委屈的斂下了眼見,“陛下不記得了,因為那是妾身和陛下頭一回相遇之時,妾身彈奏的那張。”
聽到此話,君戊微怔了神。
他還真不記得那日葉晚塵彈的是何琴了,只是沒想到一張琴罷了,她居然還記得。
“你想要那就......”
“陛下!”
君戊剛一開口,話都還未說完,就瞧見福安急匆匆的從外頭走了進來。
他見又是福安打攪了自己的好事,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何事?”
福安瞧見君戊不愉的面色,心頭猛地狂跳了一下,但想到來人的稟報,又連忙出聲了。
“回陛下的話,玉鸞宮的紫鳶來了,說是貴妃娘娘回宮之時意外摔了一跤,傷到了玉體。”
“什么?”君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松開了葉晚塵。
他快步朝外而去,連個余光都沒有留給身后的葉晚塵。
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葉晚塵輕嗤一笑就坐回了軟塌之上,整個人慵懶的倚靠在上頭。
“美人。”歲始從外頭走了進來,臉色難看的說道:“陛下......陛下他怎能如此呢?貴妃娘娘故意磋磨您,她一出事陛下就趕往了玉鸞殿,根本就沒將您放在心上嘛。”
“心上?”葉晚塵好笑揚唇,“我從來都沒有指望過自己一入宮就能奪得陛下寵愛,貴妃和陛下青梅竹馬,當年若不是寧家勢大,恐怕如今的后位都是貴妃的。
陛下如此厭惡后宮妃嬪互相算計,可偏偏對貴妃無拘,你說貴妃對陛下來說是不是個特殊的例外呢?”
歲始聽到這話,一顆心瞬間涼了下來。
她喃喃出聲,“陛下若真心喜愛貴妃,那美人您今日所受之苦豈不是要咽入腹中了?”
“歲始啊。”葉晚塵托著腮,玩味的望著她道:“我這人可是睚眥必報的呢。”
前世她已經受夠了委屈,今生她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吃半分苦了。
看著葉晚塵面上的笑意,歲始的眼中浮現了幾分不解。
“可美人,陛下前腳與您濃情蜜意,后腳就去關愛她人,您就......不難受嗎?”
“難受?”葉晚塵聽此直接笑出了聲來。
她起身行至窗臺,抬眼就望著外頭風光一絕的景象,淡聲說道:“只有蠢人才會將自己寄托于情愛之上。”
她入宮要的從來都不是君戊的憐惜和愛意,她要的只是那無上的權勢和一國后位。
至于君戊喜歡誰疼愛誰?從來都不在她考慮的范疇之內。
為男人付諸真心者,絕不會有好下場!
而君戊?也只不過是她可利用之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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