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樂識珞點頭,“所以,在外人面前,我們只是早戀的普通高中生。您依然是那個對拐走女兒的小子橫豎看不順眼的父親。一切必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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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種“演戲”對他來說并不難,畢竟他之前就是這么干的,只不過現在心里的殺意變成了復雜的吐槽欲。
他又坐了一會兒,問了些關于孩子們的細節,聽著琪亞娜興奮地描述那兩個小搗蛋鬼的糗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柔和。
最后,他站起身。
“行了。”他擺擺手,表情恢復了往日那種略帶不羈和煩躁的樣子,但眼神深處已經不同,“我該走了。躺久了骨頭疼。”
他走到門口,腳步頓住,沒有回頭,聲音有些硬邦邦地傳來:
“……自己小心點。別露餡了。還有……”他似乎在極力斟酌用詞,最終飛快地、含糊地嘟囔了一句,“……飯菜味道還行。”
說完,他幾乎有些倉促地拉開門,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仿佛生怕聽到回應。
琪亞娜看著關上的門,眨了眨眼,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眶卻有點發紅。
“臭老爸……夸人都這么別扭……”
樂識珞攬住她的肩膀,也笑了笑:“這已經是他能表達的極限了。”
他們知道,齊格飛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一個強大而隱秘的盟友,就此加入。
……
與此同時,遙遠的天命總部,一處環境模擬得極其逼真的庭院內。
陽光和煦,微風拂過精心栽培的花圃,帶來陣陣清香。
一個金發的男人正悠閑地站在一片翻墾過的土地旁。他穿著剪裁合體的白色禮服,袖口一絲不茍地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與他周身散發出的優雅貴族氣質格格不入的是,他手中握著一把……嶄新的鋤頭。
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蹙著他那好看的眉毛,碧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種學者般的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執拗,打量著腳下這片黑褐色的土壤。
然后,他嘗試著,以一種略顯生疏卻異常認真的姿態,揮下了鋤頭。
鋤刃嵌入泥土,發出沉悶的聲響。
一下,又一下。
他并非在勞作,而是在進行一項……測試。
“根據那份信息所述,”他喃喃自語,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仿佛在探討某個精妙的科學課題。
“應該是要特定角度和力度下的鈍器撞擊,結合當事人強烈的精神執念,以及……嗯,或許還有某些未被探明的時空參數……”
他微微歪頭,避開因動作而揚起的些許塵土。
“……理論上,存在極微小的概率,能撬動時空的縫隙?”
奧托直起身,看著被自己刨出的小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深不可測的笑意。
“真是……有趣的假設。”
“雖然方式粗陋得令人發笑,但……”
他放下鋤頭,拿起旁邊桌上的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目光透過殷紅的酒液,望向遠方,仿佛能穿透無盡的空間。
“值得一試,不是嗎?畢竟,為了得到一個想要的答案,任何可能性……都值得被驗證。”
“哪怕,需要親自下地鋤一鋤。”
他輕啜一口酒液,笑容越發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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