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澈感覺有點尷尬,也不再裝神棍,只是苦了一旁的伊奇。
伊奇聽到后立馬抬頭,狗眼圓瞪,渾身毛都炸了起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望向千澈。
‘不兒,我不是人,你是真狗啊!這樣出賣我....’
桔梗走到他不遠處停下,“你之前說的為我而來,何意?你又為何對此世之事如此……了解?”
千澈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巫女,你凈化邪靈,是出于職責,是憐憫眾生,還是……”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她,“……以此確認自身存在的意義?”
桔梗微微一怔。
守護、超度、職責…這些曾是她生命的全部基石。
但經此一問,她才發覺,在“巫女”的身份之下,屬于‘桔梗’本身的意愿,早已在漫長的奉獻與死亡中被遺忘。
“看來,你尚未為自己找到答案。”
千澈從她的沉默中得到了回應,“我來找你,算是受人所托。“
他看向她,目光平靜,“有一群人看著一位如此美好、強大、善良的女性,被命運蹂躪,為她難過。”
“她從未做錯什么,卻承受了最惡毒的背叛;她始終在奉獻,卻從未獲得過屬于自己的幸福。她的故事充滿了犧牲、孤獨和未盡的遺憾。”
“于是,我來了。想看看,若有人愿意為她推開一扇新的門,她是否有勇氣,為自己活一次。”
桔梗凝視著他,沉淀了太多悲傷與責任的眼眸中,似乎有某種東西,開始悄然松動。
良久,她緩緩點頭:“我明白了。”
一段奇妙的同行之旅,就此展開。
接下來的兩日,林間小徑上,一人的從容,一巫女的靜默,一狗的百無聊賴,構成了一幅奇異的畫卷。
千澈似乎并無明確目的地,更像是在漫游。
他時而駐足感受山川地脈的氣息,時而與桔梗探討結界、怨念的構成,問題往往刁鉆而本質,迫使桔梗跳出固有的框架去思考。
而最令人意外的,是伊奇與桔梗之間的關系。
這只總擺出一副臭臉的波波犬,起初對這位冷若冰霜的巫女毫無興趣。
直到某個午后,它用沙子堆砌著一個扭曲、憤怒又孤獨的怪異塑像時,路過的桔梗停下腳步,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你很孤獨。”
她輕聲道。
伊奇的動作一頓,扭過頭,第一次用正眼打量這個人類女人。
自那以后,一種無的默契在兩者間滋生。
在忍界中,伊奇除了千澈依舊不親近任何人,但現在,它偶爾堆出的沙雕旁,會多出一兩朵桔梗悄然放置的、安靜的野花。
它不再對她打響鼻,而她會在他趴著假寐時,刻意放輕腳步。
他們不說話,卻仿佛能理解彼此身為“異類”的那份孤獨。
這種平靜,在第三日傍晚被打破。
千澈與桔梗正在一條溪流旁暫歇。
突然,一陣迅疾而帶著獨特妖氣的風毫無征兆地掠過林間,卷起幾片落葉,透著一種刻意為之的張揚。
桔梗瞬間握緊了弓,眼神銳利地看向風吹來的方向:“這風……是奈落的分身!”
幾乎是同時,一道鮮紅的身影,駕馭著潔白的羽毛,如同舞蹈般輕盈地落在溪流對岸的一塊巨石上。
手持折扇,腳踩木屐,正是追尋自由的風之使者
——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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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看鬼滅零點場了,才醒,哈哈哈。
好看,童磨真屑啊,受不了受不了。當初寫鬼滅,不該這么容易結果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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