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珊珊踩著細高跟貼過來,香風裹挾著甜膩的香水味漫過來,
指尖輕輕勾住他的領帶梢晃了晃:“寶寶,剛聽語彤念叨,說爺爺把你調去市場部了?這明擺著是欺負人嘛。”
陸明興順勢抬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指腹若有似無地蹭過她腰線的弧度,
眼底漫著點自嘲的笑意,聲音卻軟下來:“在陸家受點委屈算什么。”
他低頭湊近,呼吸掃過她的耳垂,“只要寶寶心里疼我,這點委屈啊,就當是給咱們未來攢福氣了。”
他太清楚許珊珊的軟肋幾句親昵的哄勸,再摻點似是而非的未來期許,總能讓她暈頭轉向。
許珊珊果然被他呵得耳根發燙,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胳膊,眼底卻亮得像落了星子:“就你會說。”
嘴上抱怨著,身體卻更緊地往他懷里靠了靠,“不過你放心,我肯定站你這邊。你爺爺偏心,咱們自己爭氣就是了。”
陸明興看著她,眼底收起藏起的算計,唇角的弧度深了深,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有寶寶你這句話,我心里就踏實了
許珊珊湊近了些,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蠱惑的意味,“如果錢家愿意幫你,只要我們……”
“哦?錢家愿意幫我?”陸明興挑眉打斷她,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忽然笑了,“珊珊,你今天的口紅顏色很襯你。”
話題被猝不及防地岔開,許珊珊愣了愣,隨即又掛上甜笑:“是語彤給我挑的呢,她說你會喜歡。”
陸明興沒接話,目光越過她看向門口—錢永康正端著茶杯朝這邊望,眼神里的算計幾乎沒藏住。
他唇角的笑意深了些,捏了捏許珊珊的手心:“先去看看那塊祖母綠吧,別辜負了錢叔叔的心意。”
許珊珊動了氣,聲音里帶著幾分急意:“明興,我跟你說正事,你別總左顧右盼打岔,你就甘愿被人看輕嗎?”
陸明興的指尖在她腕間的玉鐲上頓了頓,目光先掃過錢永康那副勝券在握的嘴臉,
再落回許珊珊含著慍怒的臉上時,心頭那點火星不知何時已被撩成了竄動的火苗。
被爺爺冷待的郁氣,被塞進市場部的憋屈,在錢家這番刻意擺出來的“示好”里,竟發酵出幾分近乎扭曲的沖動。
若真能借這股力,掀翻眼下這令人窒息的處境……
他喉結輕輕滾了滾,忽然扣住許珊珊的手腕往懷里一帶,
聲音壓得又低又沉,裹著曖昧的鉤子,卻藏著不易察覺的危險:“怎么爭?”
許珊珊眼里瞬間亮起光,剛要開口,唇瓣已被他溫熱的指腹按住。
陸明興盯著她的眼睛,笑意像水紋般漫進眼底,卻半點溫度也無,只淡淡道:“先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許珊珊被他眼底的幽暗驚得心跳漏了半拍,
隨即又被那抹似有若無的松動勾得興奮起來,忙不迭朝不遠處的錢永康遞了個眼色。
錢永康立刻會意,端著茶盞慢悠悠踱過來,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打了個轉,
笑道:"明興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氣。陸家那攤子事,說穿了不就是憑老爺子一句話定輸贏?"
他放下茶杯,從紅木柜里取出個錦盒,"你看這塊料子,是我托人從哥倫比亞尋來的,配阿姨的翡翠項鏈正好。"
陸明興沒看錦盒,指尖反而加重了力道捏了捏許珊珊的掌心:"錢叔叔這禮太重,我怕受不起。"
"自家孩子說什么兩家話。"錢永康推過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