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長沙會戰的硝煙散盡后,湘北大地迎來了難得的平靜。中國軍隊收復了全部失地,日軍殘部龜縮在原防區,再也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這場勝利不僅重塑了華中戰場的格局,更讓龍淵與鬧鬧的“葫蘆”成為了超越常規戰力的特殊存在——它不再僅僅是奇襲破敵的利器,更化作了一柄無形的心理戰武器,其戰略價值在戰后被不斷放大,深刻影響著整個抗戰局勢。
第九戰區指揮部內,一場特殊的軍事研討會正在舉行。參會的不僅有第九戰區的核心將領,還有來自重慶軍事委員會的參謀專員、心理戰專家,甚至還有幾名外國軍事觀察員。會議的核心議題,便是“分析葫蘆器靈的作戰模式與戰略價值”。
薛岳將軍坐在主位,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語氣莊重:“第三次長沙會戰,我軍以少勝多,重創日軍十二萬精銳,龍淵與鬧鬧居功至偉。但今天我們不談殲敵數字,只論一個核心問題——為何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日軍,會在葫蘆的攻勢下徹底崩潰,甚至出現數萬人大規模‘裸奔’潰退的奇觀?這背后,正是心理戰的巨大威力!”
他抬手示意,吳參謀長立刻展開一幅特制的作戰地圖,上面用不同顏色標注著龍淵與鬧鬧在三次長沙會戰中的行動軌跡、襲擾方式及日軍的反應:“各位請看,從第一次會戰的‘軍服詛咒’‘泥濘陷阱’,到第二次的‘指揮系統癱瘓’‘精神襲擾’,再到第三次的大規模‘扒衣’與幻覺攻擊,葫蘆的作戰模式始終圍繞著‘瓦解軍心’展開。它不追求單純的殺傷,而是精準打擊日軍的心理弱點——恐懼、羞恥、混亂、絕望,最終讓日軍失去戰斗意志。”
重慶來的心理戰專家周教授站起身,推了推眼鏡,語氣嚴謹:“薛長官說得沒錯。現代戰爭中,心理戰的重要性不亞于正面戰場的炮火。日軍自侵華以來,一直以‘武士道精神’標榜,強調‘不怕死、不認輸’,但葫蘆的出現,恰恰擊碎了他們的精神支柱。我們研究過日軍被俘士兵的供詞和遺留日記,發現超過七成的士兵提到‘對葫蘆的恐懼’,認為它是‘無法理解、無法防御的妖術’,這種恐懼已經深入骨髓,形成了群體性的心理創傷。”
周教授頓了頓,拿出一份厚厚的調查報告:“這是我們對第三次會戰被俘日軍的心理評估。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精神異常,表現為失眠、幻聽、對衣物和綠色物體的極度敏感;還有近半數士兵明確表示‘再也不愿與擁有葫蘆的中國軍隊作戰’。這種心理層面的潰敗,比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更具戰略意義——一支失去戰斗意志的軍隊,即便裝備再精良,也只是一群烏合之眾。”
一名來自美國的軍事觀察員忍不住提問:“將軍閣下,恕我直,這種‘扒衣’‘制造幻覺’的戰術,在西方軍事理論中近乎‘荒誕’,為何能對日軍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龍淵恰好受邀參會,聞起身回應:“這與日軍的文化和軍隊特性密切相關。日軍等級森嚴,軍裝不僅是作戰服裝,更是身份、榮譽和紀律的象征。當他們在戰場上失去軍裝,赤身裸體暴露在眾人面前時,所承受的羞恥感遠超肉體傷害;而‘武士道精神’強調‘視死如歸’,但這種勇氣建立在‘可控的戰場環境’之上,葫蘆的能力打破了這種可控性——日軍不知道攻擊何時到來,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更不知道如何防御,這種未知的恐懼,正是心理崩潰的根源。”
他拍了拍胸前的葫蘆,葫蘆表面泛起淡淡的綠光,鬧鬧似乎感受到了現場的氛圍,傳遞來一陣沉穩的意念:“-->>鬧鬧的能力,本質上是對能量的操控。它能收集日軍的負面情緒能量——恐懼、潰敗、羞恥,再將這些能量放大后反作用于日軍,形成惡性循環。第三次會戰中,它正是借助前兩次會戰收集的能量,發動了大規模的心理沖擊,才造成了日軍的‘裸奔’奇觀。”
薛岳將軍補充道:“更重要的是,葫蘆的心理戰具有極強的傳播效應。數萬日軍‘裸奔’潰退的消息,不僅在日軍內部造成了恐慌,更通過報紙、電臺傳遍了全國乃至全世界。對日軍而,這是前所未有的恥辱;對我們的軍民而,這是極大的鼓舞;對其他戰場的日軍來說,‘長沙有個能扒掉軍裝的葫蘆’成為了揮之不去的陰影,極大地削弱了他們的進攻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