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武祿盯著禮部尚書,眼睛如鷹般,“希望不是燕國皇帝自導自演。”
禮部尚書皺眉,“郡王,先是定國王府世子,再是你們,這明顯是有人想挑撥兩國關系,以你的頭腦,應不會瞧不出來。”
“人心隔肚皮,誰看的透呢。”武祿飲了口茶,“乏了,丁大人請便。”
見武祿不欲多談,禮部尚書出了莊園。
目送禮部尚書離開,韓遲進了偏廳。
“楊廉的虛弱,都是裝給皇帝看的。”武祿幽幽開口。
“咱們的計劃,怕不會太順利,他竟知道你在隊伍里,楊廉不死,燕國就是硬骨頭。”
韓遲抿緊嘴角,有楊廉看著,他們確難展開行動。
老匹夫要怒起來,搞不好直接弄死他們。
業國先出的手,想發兵都站不住腳。
有些東西,能暗著搞,但擺到明面就不行。
“昨夜,是給我們暗殺楊束的教訓。”武祿看著韓遲,“你不能再待了,楊束要沒救回來,楊廉一定會拿你給他陪葬。”
“沒有指望的人,是最可怕的。”
“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一會就走。”
韓遲沉聲道,他不是猶猶豫豫的性子,楊廉盯著,原定的計劃已無法實施,多待無益。
還不如離去,給楊廉一個放棄的錯覺。
武祿點頭,“你先離開,至于楊廉……”武祿眸中幽光直閃。
將水澆在蘭花上,楊束輕柔的擦拭葉子上的臟東西。
“世子,韓遲出了莊園。”牌九走近楊束,低聲稟。
“青年俊杰,可惜了。”
楊束搖頭,惋惜不已,聲音淡漠道:“剁了吧。”
一個潛入燕國的人,失蹤了,業國要怎么追究呢?
舀起水,楊束繼續澆灌蘭花。
山道上,韓遲猛的抬眸,側身一躲,一支羽箭破空而來,擦著韓遲,扎進他身后隨從的胸膛。
“你們是什么人?”韓遲拔出刀,緊盯著包圍而來的蒙面人,語氣凜冽。
沒有廢話,蒙面人提著刀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