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小,但做工精致,分量也足,一看就價值不菲。
“世子,你確定是這東西?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鄭斌難掩震驚。
“這些日子,辛苦了。”楊束語氣真摯。
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不能只收刮利益。
光畫大餅,再大的企業,都得散。
“再等些日子,就不必看人臉色了,生意到時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沖鄭斌笑了笑,楊束起身離開。
第二天,匯豐酒樓,楊束領著一唇紅齒白的少年,悠悠然的去包廂,他眼里是淫邪的光。
一切本來好好的,但伙計上菜的時候,楊束透過門瞥到同人談生意的鄭斌,他的臉色立馬難看了。
幾步出去,他揪住鄭斌的領頭,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憤怒,“不肯陪我,卻和別人攪在一起,當真是本世子太寵你了!”
楊束將人推在地上,滿臉戾氣,兇神惡煞。
酒樓的伙計知道楊束的身份,沒人敢上前攔,默默退后了幾步。
鄭斌垂了垂眼簾,露出畏懼的神色,聲音有些抖,“世子,我同魏老板,只是談生意。”
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們不敢湊上前看,但偷瞄的眼神沒停過。
心里都同情鄭斌,這榮昌米行的少東家是造了什么孽,被楊束瞧上,瘋子哪有正常人的神經,高興時,寵兩下,不高興了,往死里弄你。
鄭斌不好男色,要不是懼怕定國王府的權勢,他能忍受這種屈辱?
如今楊束怒了,鄭斌慘了啊,就不知道鄭家會不會跟著遭殃。
“世子,我不敢的。”鄭斌抓住楊束的下擺,卑微的求饒。
“圖你個新鮮,還真以為本世子非你不可?俊俏的郎君,建安一抓一大把,不識抬舉。”
楊束高仰頭顱,輕蔑的踹開鄭斌,但他一個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力氣有限,僅是讓鄭斌摔向一邊。
“今兒起,我會讓你知道,之前的日子,是什么樣的云端,往后,又是什么樣的地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