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之爭,流的可都是手足父子的血。
回府的第二天,楊束跟龐齊切磋,老頭子沒怎么留手,楊束躺在地上,也不爬起來了。
“龐叔,怎么回事,趙牛不是跑了,怎么現在消息都沒傳開?”
“怎么傳開,要人盡皆知,皇上不得責問定國王府。”龐齊嘴角諷刺的扯了扯。
“業國使臣在路上,這個時候,皇帝再昏頭,也不會同定國王府撕扯。”
“當沒這回事,對誰都好。”
楊束坐起來,“我疑惑的,是暗處挑事的竟也沒動靜。”
“這不很好分析,他想謀奪皇位,這時候斗起來,搞不好就便宜了業國。”
“到時候,可享受不到凌駕在萬萬人之上的滋味。”
楊束揉了揉手腕,“是我高估了他的魄力,老爺子守了燕國一輩子,他就是再怨恨郭氏,也不會容許業國的鐵騎踏入國土。”
“趁這個機會,可以讓定國王府和皇帝徹底離心。”
“帝王和大元帥互相不信任,連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足夠民心動蕩。”
“你小子。”龐齊拍了下楊束的肩膀,把剛起來的人一巴掌拍坐在地上,“日后兇猛的很啊。”
楊束倒了下去,“沒一百兩醫藥費,我今兒不起了。”
“一百兩?”
“你怎么不干脆去搶!”龐齊呸了一聲,利索的走了,怕被楊束訛上。
楊束翻白眼,世風日下啊,打了人竟沒有半點羞愧,還呸他!
果然,不能指望人人都像他這么高道德。
楊束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牌九。”楊束喊了聲。
“備車,倚紅樓。”
也沒換衣裳,楊束就這么出去了,他要讓眾人看看,定國王府是怎么虐待獨苗的。
“停。”
就在馬車離倚紅樓不到百米,楊束喊了聲,跳下了車。
“喲,你還真是知道本世子所想。”
楊束抓住鄭斌的手腕,就把人扯上了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