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斌總覺得他好色不是裝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可不想把自己搭上,十兩銀子是個不小的保障。
旁的鄭斌不敢肯定,但楊束缺錢愛錢這一點,她可以肯定。
“還瞧我做什么,本世子沒錢!”楊束警惕的后退,生怕鄭斌撲上來。
鄭斌嘴角輕抽,“世子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我會從各地調糧買糧。”
楊束吸了吸鼻子,大為感動,“我就說嘛,榮昌米行的少東家,怎么可能想錢想瘋了。”
“世子不必有負擔,每一筆賬,我都會記清楚。”
“……”
“本世子在你心里,是有多寬厚?你是一點都不擔心激怒我啊。”楊束瞥鄭斌。
“死我一人,總好過夷九族。”
鄭斌語氣平淡,若楊束心胸狹窄,暴躁易怒,趁著什么都沒干,懸崖勒馬,不至于把滿府的人搭上。
“做生意的,就是會計較得失。”
“牌九,給少東家送份喜帖。”楊束微揚聲,朝外喊。
鄭斌默默無語,“權貴云集的地方,不是我該摻和的。”
“禮到就行。”
楊束沖鄭斌拋了個眼色,見船要靠岸了,邁步往外走。
鄭斌側頭,看著楊束的背影,他砸了賭坊,又圍了禧國公府,皇帝的賞賜也不少,怎么一副窮瘋了的樣子。
據她所知,每日送去定國王府的瓜果,可都是最新鮮的,也沒見省錢啊。
“回府。”
楊束招呼護衛。
鄭斌是被楊束的馬車帶來的,眼下,只能自己走回去。
但鄭斌下了船,并沒急著離開。
不多時,何相書的隨從找了過來,“鄭公子,世子有請。”
…
…
馬車里,楊束握著冰塊把玩,“二皇子府有動靜?”
他昨晚把郭啟的死士都宰了,怪好奇他什么反應。
牌九搖頭,“沒見人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