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扣緊陸韞的腰,壓制著欲望,時間過的可真慢啊。
“娘子越發誘人了。”楊束親了親陸韞的耳垂。
陸韞靠在楊束身上,平復著呼吸。
“今晚去扶湘院?”
楊束揚眉,貼住陸韞的唇,汲取著。
“韞兒,你別太大氣。”
陸韞唇瓣已經讓楊束親腫了,聞哭笑不得,這是她大氣?
這人明顯忍的極辛苦,最近這幾日一近她的身,親的又兇又狠,恨不得將她拆吃下肚。
尤其是早上……
不讓他泄泄火,陸韞是真怕楊束憋出個好歹。
柳韻成他房里人,是板上釘釘的事,自己行不了房,總不能霸占著楊束,讓他忍兩年。
撫著楊束的眉眼,陸韞柔聲開口,“柳韻也需要人陪伴,去瞧瞧她。”
“二皇子已經意識到柳韻的重要性,夫君該盡早把名分定下,也免得不必要的波折。”
“讓我說你什么好。”楊束刮了刮陸韞的鼻子,他這個媳婦,看的極透,心里固然有他,但不會陷于小情小愛。
看問題,總是長遠考慮。
對陸韞來說,最重要的事是積蓄能量,逃出建安,柳韻能幫襯到他,需用心對待。
掃了眼書架上的四書五經和策論,楊束緊了緊摟著陸韞的手,她一心都在為他打算。
陸韞知道他志在天下,這意味著他難有停歇,今日在這,明天就可能去了別處,大本營的內政需人處理。
但人心隔肚皮,哪能完全辨清好壞,她懂的多一點,就能幫他防備到一分。
“有妻如此,此生無憾。”楊束抵著陸韞的秀發,聲音暗啞。
陸韞環住楊束的腰,他只能看到她的好,卻看不到自己有多好。
陸韞以前從不信什么生死相許,只覺得人世間的情愛,不過是一時情欲,直到她嫁給楊束,她信了。
她希望自己能幫上他,能站在他身邊同他一起承擔,生同衾,死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