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娶過一遭,但那個人畢竟不是他,楊束還從未與人拜過天地,想到陸韞,他揚了揚嘴角,有些期待。
“世子,長公主府的請柬。”牌九進屋,把請柬給楊束。
“長公主府?”楊束挑了挑眉,將請柬打開。
長公主是皇帝的姐姐,配的是探花郎,她幼時常來楊家玩,但年歲大了后,再未來過。
長公主府,原身只去過一次,還是曹駙馬五十大壽。
看完請柬上的內容,楊束笑了,誰家請酒,當天請的。
這是不得不走過場,又怕他去啊。
“牌九,備車,有席吃,包上兩斤果干,空手去很失禮。”
楊束邊說邊往外走,吃大餐得帶上媳婦。
“母親,請柬送去了,不會來吧?”長公主府,青年一臉憂色。
“他知道我一向不喜他,不會湊這個熱鬧。”著華服的婦人安撫青年。
“那就好。”青年緊繃的肩松了松,他和楊束過節不深,就是嘲諷過幾句。
本不該懼怕,但定國王府的一老一少全瘋了,壓根不管緣由,說打你就打你。
楊束要席上發瘋,誰敢阻攔他?
萬一碰了塊皮,有個好歹,老匹夫不得拆了公主府?
建安的勛貴,現在就恨不得宅子能長腿,離定國王府遠遠的。
“母親,我去前廳招待客人。”
長公主的四十九歲壽辰,前些日子就該辦了,但那會,城門上的頭顱高掛,誰敢辦喜事。
“修國公府世子到!”
“三皇子、戶部尚書千金馮大小姐到!”
門房扯著嗓子高喊。
青年立馬出了前廳,快步去迎。
“可是來了,母親剛還念叨呢,別站著了,快隨我去見母親。”青年笑著招呼三皇子。
“馮姑娘也一起。”
“奕兒以前沒少找我喝悶酒,句句不提你,可句句都是你,好在天公憐惜璧人。”青年沖馮清婉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