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快叫衛國小哥和王道長。”張大勇笑著說,“以后洗衣服要是缺肥皂,就去南屋老王那買,他給咱們鄰里便宜。”
“不用不用,俺們自己有。”王衛國趕緊擺手,空冥感知里“聞”到她衣服上的棉絮味,和紗廠的氣息一模一樣,是踏實的勞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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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李大媽帶著女兒小芳來西廂房送針線——她聽說王衛國要修窗戶,特意拿來了自己攢的針線和碎布。“衛國小哥,這些你拿著,補窗戶紙能用。”小芳躲在母親身后,怯生生地看著王衛國,手里還攥著一朵紙做的小紅花,“哥哥,給你。”
王衛國接過小紅花,心里暖暖的:“謝謝你,小芳。真好看。”
“小芳說你教她認字,她要給你送花。”李大媽笑得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晚上來俺家吃餃子,韭菜雞蛋餡的,小芳特意讓我包的。”
正說著,對門的張教授突然打開門,手里拿著一份報紙,卻沒有看,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院里的幾個人,尤其是在張大勇的工裝上停留了片刻。“陳教授,借你的放大鏡用用,報紙上的字太小了。”他的聲音很平淡,卻帶著一種刻意的疏離。
“在我書桌左邊的抽屜里,自己去拿。”陳教授頭也沒抬,繼續逗著畫眉鳥。
王衛國注意到,張教授走進東廂房時,腳步放得很輕,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張大勇,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空冥感知再次捕捉到那絲特殊的油墨味,還“看到”他袖口有一道極淡的白色粉末痕跡——是印刷油墨常用的干燥劑。他不動聲色地低下頭,假裝整理針線,心里的警惕又多了幾分。
下午,王衛國和張大勇一起修西廂房的窗戶。張大勇負責釘木板,王衛國負責糊窗戶紙,兩人配合得很默契。“衛國,你說咱們啥時候能造出自己的buqiang啊?”張大勇一邊釘釘子,一邊嘆氣,“總修日軍的舊槍也不是辦法,打起來還是吃虧。”
“會的。”王衛國肯定地說,“俺們在學堂學物理、學數學,就是為了造自己的武器。等俺學好了,就幫你們改進槍的設計,肯定比日軍的好用。”他想起異時空的自動buqiang,想起那些精密的機床,心里充滿了希望,“只要咱們肯學、肯干,沒有造不出來的。”
“說得對!”張大勇用力釘了一顆釘子,“等你學好了,咱們一起設計新槍,名字就叫‘衛國式’!”
傍晚時分,四合院的鄰里們都回來了。老王的雜貨鋪前圍了不少人,有的買肥皂,有的扯布料;張小紅在院里的井邊洗衣服,和小芳一起唱著抗戰時的歌謠;陳教授坐在廊下看報紙,時不時和老王聊幾句時事;張大勇在北屋打磨零件,“沙沙”的銼刀聲在院里回蕩。王衛國和王破軍坐在西廂房門口,看著眼前的景象,心里格外踏實。
“爹,您看,這就是百姓的日子。”王衛國輕聲說,“有歡笑,有困難,卻很真實。俺們要守護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嗯。”王破軍點了點頭,“玄真派說‘民為根本’,這些鄰里,就是國家的根本。守住他們,就是守住了未來。”
晚飯時,李大媽的餃子香味飄滿了整個院子。鄰里們都聚在院中,圍著木桌吃餃子,笑聲、說話聲交織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樣。王衛國咬了一口餃子,韭菜的鮮香在嘴里散開,心里卻想起了馬家堡的趙嬸——她也經常包韭菜餃子給他吃。空冥狀態里,他仿佛看到了趙嬸的笑臉,看到了母親的手帕,看到了未來的四合院:電燈亮了,孩子們在燈下讀書,張大勇造的新槍在兵工廠下線,張小紅在紗廠操作著新的紡織機——這些畫面,都是他要為之奮斗的目標。
夜深了,鄰里們都回屋休息了。王衛國躺在土炕上,聽著院里的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更夫的梆子聲。他摸了摸胸口的手帕,又摸了摸枕頭下的物理課本,心里格外堅定。他知道,認識這些鄰里不是偶然,是他融入北平、了解百姓需求的開始;而那個神秘的張教授,也不是簡單的鄰居,是第二卷“暗流涌動”的第一個信號。但他不害怕——有鄰里的支持,有養父的指導,有自己的天賦和決心,他一定能在這座四合院里站穩腳跟,守護好這份平凡而珍貴的生活,為建設新中國打下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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