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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天賦覺醒

      寅時的梆子聲剛敲過第一響,王衛國就被王破軍搖醒了。

      山洞里只有一盞馬燈亮著,燈芯捻得很細,昏黃的光暈勉強照見鋪著干草的“床”。王衛國打了個寒顫,山洞的潮氣像冰碴子鉆進被窩——所謂被窩,不過是兩件打補丁的灰布軍裝。他坐起身時,后腦勺一陣鈍痛,是昨天練“七星步”時撞到巖壁的舊傷。

      “坐好,盤腳。”王破軍已經在灶臺邊盤腿坐下,脊背挺得筆直,像山洞里那根用來掛馬燈的老松木樁。他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拇指與食指捏成圈,其余三指伸直,這是“心齋”的起手式。

      王衛國依葫蘆畫瓢地盤腿坐下,剛坐穩就往前栽了一下——這具八歲的身體柔韌性太差,膝蓋硬得像石頭。他齜牙咧嘴地調整姿勢,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這玩意兒真能保命?現代靈魂里的科學觀念總在作祟,覺得閉著眼打坐不如多練幾下發報密碼實用。

      “舌抵上顎,閉眼。”王破軍的聲音像山澗里的石頭,沒什么起伏,“聽自己的心跳,別的啥都別想。”

      王衛國乖乖照做。起初,他只能聽見馬燈芯“噼啪”的爆鳴聲,聽見洞外風吹過橡樹林的“沙沙”聲,甚至能聽見角落里那只信鴿換羽毛的“撲棱”聲。他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心跳上,可思緒總像脫韁的野馬——一會兒想起穿越前工地上的混凝土標號,一會兒想起強子娘納鞋底的頂針,一會兒又琢磨著日軍的“三八式”buqiang和八路軍的“漢陽造”到底差多少射程。

      “雜念太多。”王破軍突然開口,眼睛依舊閉著,“把心當成地窖,把沒用的東西全扔出去,只留下能救命的紅薯。”

      王衛國愣了一下。地窖?這個比喻戳中了他。他想起那個藏著半窖紅薯、救了他一命的地窖——確實,除了活命的糧食,多余的東西只會占地方。他深吸一口氣,試著把那些紛亂的念頭往外“扔”:混凝土標號扔出去,頂針扔出去,buqiang參數也扔出去……最后,腦子里真的像空窖一樣,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覺得眉心有點發燙,像有顆小太陽在皮膚底下轉。山洞里的光線似乎變亮了些,他甚至能“看”到馬燈芯上跳動的火苗,不是用眼睛,是用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隔著層薄紙看東西,模糊卻真切。

      “記住這種感覺。”王破軍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就是‘空’,空了才能裝東西,裝下危險的動靜,裝下活命的路數。”

      王衛國想開口問“這到底是啥”,可嘴唇像被粘住了,只能繼續維持著打坐的姿勢。他“看”到王破軍的呼吸變得悠長,胸口起伏像風中的蘆葦,均勻而有韌性。他還“聞”到了草藥的氣味——不是角落里那捆曬干的金銀花,是王破軍衣襟里藏著的、剛采的新鮮紫蘇,帶著股辛辣的清香。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突然打開了身體里的另一套感官系統。現代靈魂里的醫學知識冒了出來:這會不會是大腦前額葉異常激活?或者是瀕死體驗后的神經重塑?可他沒時間細想,因為王破軍已經結束了打坐,正用一根小木棍撥弄灶膛里的余燼。

      “今天練‘七星步’的‘搖光位’。”王破軍往灶里添了把干松針,“腳要外撇三十度,膝蓋頂出去,像貓弓著腰。”他站起身,在山洞狹小的空地上走了個示范步,腳尖點地時幾乎沒出聲,“這步能避開低處的絆馬索,還能在坡上穩住重心。”

      王衛國跟著學。第一步就差點崴了腳,外撇的角度太大,重心全壓在腳踝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王破軍沒扶他,只是用那根撥火棍敲了敲他的膝蓋:“再頂出去點,鬼子的刺刀就捅不到你肚子。”

      一上午練下來,王衛國的褲腳磨破了,腳踝腫得像個饅頭。王破軍扔給他一小團草藥,是昨天采的蒲公英,搗碎了敷在傷處,涼絲絲的疼,卻奇異地壓下了腫脹。“這是《百草經》里的法子,比鬼子的紅藥水管用。”王破軍一邊說,一邊用炭筆在巖壁上畫北斗七星的圖案,“‘七星步’對應北斗的七個星位,搖光、開陽、玉衡……記住位置,到了戰場上,腳比腦子反應快。”

      巖壁上的炭筆畫歪歪扭扭,卻透著股認真勁兒。王衛國看著那些星星的位置,突然想起昨天躲避日軍巡邏隊時,王破軍就是踩著這樣的步子繞開軍犬的——原來那些看似隨意的落腳,全是算計好的。

      午后,王破軍去附近的村子打探消息,臨走前叮囑他:“接著練‘心齋’,我回來要檢查。”山洞里只剩下王衛國一個人,他啃了半塊摻野菜的玉米面餅,就著冷水咽下去,胃里泛起一陣酸水。

      他又盤腿坐下,試著進入早上那種“空”的狀態。這次容易多了,眉心的發燙感很快出現,周圍的動靜變得格外清晰——他“聽”到三只螞蟻在干草里爬,“聞”到灶臺上那碗野菜粥餿了的酸氣,甚至“感覺”到洞外三十步遠的地方,有只山兔正在啃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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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一陣極輕微的震動從洞口傳來。不是風刮的,是人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正踩著落葉往山洞這邊來,腳步很輕,卻帶著一種刻意的謹慎。

      王衛國的心臟猛地一縮。王破軍說過,除了武工隊的人,沒人知道這個山洞。他下意識地摸向王破軍留下的那把短刀,刀柄的木頭被磨得光滑,握在手里卻有點抖。

      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了洞口的藤蔓外。用手指在藤蔓上輕輕敲了三下,節奏是“短-長-短”——這是武工隊的暗號,王衛--&gt;&gt;國昨天剛學的。他松了口氣,剛想應聲,眉心的發燙感突然變得劇烈,像有根針在刺。

      不對勁!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看見藤蔓被猛地掀開,露出的不是武工隊的灰布軍裝,是一頂帶著青天白日帽徽的帽子!緊接著,兩把駁殼槍對準了他,黑洞洞的槍口在馬燈光下泛著冷光。

      “小鬼子的細作?”一個穿著國民黨軍服的人厲聲喝問,口音帶著南方的軟糯,卻透著殺氣。另一個人已經沖進山洞,一腳踹翻了灶臺,鍋里的野菜粥灑了一地,冒著白氣。

      王衛國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猛地往旁邊一滾,正好滾到堆放手榴彈的角落,抓起一顆“邊區造”手榴彈,手指扣住了拉環。這動作完全是本能,像早上練了一百遍的“七星步”一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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