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跑過去一看,果然是黑桃a。
柳少定定的看著墻上的牌,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跑到張磊面前,撲通一聲就給他跪下了。
“張少,求你收我為徒吧!”
其他人此時也注意到了插在墻上的那種牌。
看看墻上的牌,再看看站著的張磊和跪著的柳少,所有人,包括吳,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那張牌如果是對著自己發出來,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
這科學嗎?這合理嗎?
如果說用牌插爆皮球,甚至插進各種水果,眾人都不至于太驚訝,最多說一句牛逼。
可那是墻啊,鋼筋混凝土的墻啊!
一個成年男子,只要不怕疼不怕受傷,一拳就能把蘋果打碎,可你讓他對著墻打一拳試試。
這nima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如果能把牌插進墻面,那就能插進骨頭里。
這不就跟武俠小說里的飛花摘葉一樣嘛。
此刻的張磊,在他們眼里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行走的兵器。
隨時隨地都能要人命的兵器。
就連吳這個認識張磊很久的人,此刻看向他的眼神都透露著一絲忌憚。
同時默默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后一定不要招惹張磊。
這要是一個不開心,直接給自己來一牌,豈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這可太嚇人了。
要不是知道張磊是個性格比較穩定的人,吳現在就想跑。
柳少跪在地上半天,連張磊沒有說話,干脆用膝蓋往前挪了幾步,直接抱住了張磊的腿。
“師父,你就收了我吧!”
張磊只感覺全身惡寒,啥叫收了你?
“你先起來,有啥話起來說!”
“不行,師父你不收我這個徒弟,我就不起來了。”
“真的嗎?”
張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牌。
看到張磊手里的那張牌,柳少忍不住一個哆嗦。
“師父,我錯了,我現在就起來!”
柳少說完,趕緊爬了起來。
自己可沒有墻面硬。
張磊要是真敢給自己來一下,自己就敢死給他看。
柳少站起身,依舊是一臉希冀的看著張磊。
別說是他了,在場的都是男人,還是年輕的男人,誰不想學這么一手裝逼的功夫?
張磊也不好直接拒絕。
“你知道我徒弟為了拜師,付出了什么代價嗎?”
柳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其他人也豎起耳朵,想聽聽學這個到底要付出什么代價。
“他為了拜我為師,散盡了家產,也不多,就二三十億吧。還跟父母斷絕了關系。”
這…
在場的人除了吳,沒人能拿出二三十億。
他們有官二代,有富二代,錢確實不缺,但是要一下子拿出這么多,那也是沒這個本事的。
就說柳少,他自己根本就沒什么事兒做,錢都是親戚那里拿的。
說是親戚,其實就是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