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如此!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的母親如此的虛弱,這就是為什么在塵埃落定之后,我們在拉曼卻領的任何地方都看不到你的蹤跡…”
“總是粘著我們的母親…每當我們靠近,就用那種傲慢、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從未對你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的瑞瑞,黛西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心想法,自己從來不是有什么傲慢的想法,而是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所以她的眼神才無比的空洞。
“謊!你從來沒有穿過我給你做的衣服…”
“………”云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瑞瑞,這種眼神卻一下子刺激到瑞瑞,在瞬間讓她變得語無倫次。
“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看我?真惡心,不是嗎?我們變得這么不堪入目…對嗎?”
瑞瑞捂住了自己的臉,哪怕戴著自己的面具她都感覺帶起那種灼熱的目光,能透過面具看到她的衰老和丑陋,她最討厭別馬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臉…
“縫在每一個血魔臉上的面具…都是你做的?”
“哈哈哈!那是當然!除了我,誰還會做這種復雜的針線活兒?我把面具一針一針的縫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可以更快樂!讓他們可以更華麗!所以他們永遠也不會…是永遠也不必要摘下來。”
“如果你那天跟著斯派克一起離開…”看著面前被嗜血欲望逼瘋的瑞瑞,黛西的聲音之中很是悲傷,如果當初她能和斯派克一起離開或許她也能擺脫這一切的痛苦。
“不!不要提他的名字!我只是一個丑陋的血魔我不配跟在他的身邊!而且這是我們的責任…”
一提到斯派克瑞瑞的聲音就變得無比的尖銳,自己喜歡那個小龍,所以她覺得任何提到那個名字的聲音都如此的刺耳,因為那是在不斷的提醒自己,她是個多么可悲的怪物,她們注定不可能走在一起。
“在這200年…拉曼卻嶺究竟發生了什么?我們在冒險終點中發現的并不是遺物,而是一個用心險惡的咒物,這也一定是你們的計劃,因為對我們來說違抗母親是有多么的…可怕而又不尋常…”
“你們需要母親離開你們一段時間來適應這種違和感,這里你們鼓起勇氣反抗的唯一方式嗎?”
黛西冷著臉質問著面前的瑞瑞,一個血魔想要反抗自己的祖先,那是一個基本不可能實現的事,她們體內的血脈會阻止這種不孝之舉,這是一種逆血而行的罪惡,是一種大不逆行為。
“多久了…你覺得拉曼卻領被廢棄多久了?叛亂…?反抗…?這不是這么簡單的東西,當你在外面做你那可悲的白日之夢,和那個該死的白月騎士一起游山玩水的時候……我們正在為緩慢的備受痛苦和折磨的死去…”
“哦對,一個血魔不會這么輕易的死去,是!我們不會!但我們和死了也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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