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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0章 調查的突破口

      顧懷安的私人書房彌漫著舊書的霉味與雪松熏香的混合氣息,角落的黃銅香薰爐正裊裊冒著細煙,雪松精油的冷冽香氣纏繞著書架上泛黃書籍的紙味,沉郁而靜謐。落地窗外是沉沉夜色,城市的霓虹透過磨砂玻璃,在紫檀木辦公桌上投下不規則的光斑,像打碎的星子。桌面上攤著一疊泛黃的文件,最上面是張褪色的項目宣傳冊,封面“錦溪文化園”五個燙金大字已經氧化發黑,邊緣卷著毛邊,指尖一碰就簌簌掉屑,顯然被反復翻閱過無數次。

      成彥的指尖剛觸到宣傳冊的卷邊,神經瞬間繃緊,像被燒紅的烙鐵燙到般猛地縮回,手指彈開時帶起一縷細小的紙塵。她的肩膀微微一顫,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孔大小,呼吸猛地頓住,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的窒息感。她認得這幾個字——十年前,母親林婉君曾對著同樣的字樣枯坐一下午,手里攥著一張寫滿歌詞的手稿,指腹把稿紙揉得發皺,最后紅著眼眶把稿子鎖進樟木抽屜,鑰匙藏在梳妝臺的琺瑯盒里,再也沒提過半個字。

      “這是我家族整理舊地產項目資料時發現的。”顧懷安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指尖帶著薄繭,輕輕劃過宣傳冊上模糊的項目logo,指腹的粗糙觸感蹭過紙面的油墨,留下淡淡的痕跡。他的眼底覆著一層陰影,目光落在宣傳冊上,帶著審視的銳利,“錦溪文化園,十年前賀文璋聯合地方勢力推進的文化地產項目,最終因為違規審批、土地性質變更被緊急叫停。”他頓了頓,指尖用力按壓宣傳冊的邊緣,“但相關人員都被他用錢和關系壓了下來,當時只在地方報紙角落發了條‘項目調整’的通知,沒掀起太大波瀾。”

      陸巖站在書桌另一側,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反射著平板屏幕的藍光,指尖在屏幕上翻飛如舞,密密麻麻的股權關聯圖在他指尖快速切換。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急促卻沉穩:“我們順著項目資金鏈查,發現璋石集團當時是主要投資方。負責審批的關鍵官員,三年前因另一起貪腐案落馬,入獄前曾在會見律師時隱晦提到‘十年前的文化項目有大問題’,但剛說了半句就被獄警打斷,之后再也沒敢提過。”

      成彥的呼吸驟然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指尖無意識地攥緊衣角,棉質襯衫被擰出深深的褶皺,指腹的汗漬浸透布料,留下深色的印記。她想起十年前的夏天,母親剛錄完《錦溪謠》回家,身上還帶著錄音棚的消毒水味,眼睛紅腫得像核桃,聲音沙啞得幾乎說不出話,只含糊地說“這首歌的項目有點不對勁”。可父親當時正忙著繡坊的海外訂單,指尖沾著天青色的繡線,匆匆安慰了母親兩句就鉆進了工坊,沒來得及細問。后來父親出事,母親更是絕口不提這首歌,連唱片都被她裹在舊毛衣里,藏進了閣樓的樟木箱,箱底還壓著父親的舊工裝。

      “最關鍵的是這個。”顧懷安從文件堆里抽出一張復印件,紙張脆薄,邊緣已經泛黃發卷,他小心翼翼地展開,生怕扯破。復印件是份當年的項目合作協議,其中一頁的“主題曲演唱”欄里,清晰寫著“林婉君”三個字,母親的字跡清秀娟麗,卻在筆畫轉折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落筆時手在發抖。“我家族的老管家記得,當年賀文璋親自登門邀請你母親。”顧懷安的聲音壓得更低,“他開了天價酬勞,說是‘助力家鄉文化建設’,還帶了錦溪的土特產。但你母親猶豫了三天,最后還是答應了。”

      成彥的指尖輕輕撫過母親的簽名,指腹感受到紙張粗糙的紋理,還有簽名處微微凸起的筆痕——母親當時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氣。眼眶瞬間泛紅,溫熱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飛快地眨了眨眼,試圖把淚水壓回去,卻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想起母親當年錄歌時的反常:明明是首輕快的民謠,母親卻唱得格外沉重,錄音棚的工作人員說她反復錄了幾十遍,每次唱到副歌都忍不住哽咽。錄完后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哭了很久,枕頭都濕了一大片,說“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像壓了塊石頭”。原來不是錯覺,母親當時就察覺到了項目的問題,只是身不由己,被什么東西脅迫著。

      “賀文璋為什么要找我母親?”成彥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尾音微微發顫,她用力按壓著眼眶,指腹的冰涼讓情緒稍微平復了些。“我母親當時只是小有名氣的歌手,比她紅、比她有流量的大有人在,賀文璋沒必要非要找她。”

      “因為你外公。”顧懷安的目光落在書桌角落的一張舊照片上,照片已經泛黃,邊緣有些磨損。照片里的外公穿著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氣質儒雅,眼神堅定。“你外公當年是省文化廳的老領導,雖然已經退休,但在業內威望很高,說話很有分量。”顧懷安拿起照片,指尖輕輕擦拭上面的灰塵,“賀文璋找你母親,一方面是想借她的名氣宣傳項目,讓項目看起來更‘根正苗紅’;另一方面,是想通過你母親拉攏你外公,為違規審批鋪路。”

      陸巖推了推眼鏡,平板屏幕上跳出外公的履歷資料:“我們查到,你外公當年明確反對錦溪文化園的項目。他在退休干部座談會上說,這個項目‘破壞文化古跡,不符合城市規劃’,還寫了書面意見遞上去。”陸巖的指尖停頓了一下,“但沒過多久,你外公就突發腦溢血住院,雖然搶救回來了,卻留下了后遺癥,再也沒法說話,也沒法參與任何事務。而你母親的主題曲,就是在你外公住院后一周錄制的。”

      成彥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耳邊狂飛,十年前的碎片瞬間在腦海里拼湊起來:外公突然住院時,醫生說“突發腦溢血,情況危急”;母親紅著眼眶簽下演唱協議;父親的繡坊隨后遭遇“意外”火災,燒毀了大半繡品和賬本;緊接著就是數據被竊、商業詐騙……這一切不是巧合,是賀文璋布下的局!他先是通過母親拉攏外公,被拒絕后就用卑劣手段打壓,外公倒下后,母親失去了靠山,只能被迫妥協。而父親,只是因為堅守底線,拒絕搬遷祖宗傳下來的繡坊,就被他視作眼中釘,最終慘遭毒手。

      “我母親……她知道這些嗎?”成彥的聲音發顫,指尖冰涼,像摸了塊冰。她不敢想象母親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一邊背負著被脅迫的愧疚,覺得自己連累了外公;一邊承受著丈夫離世、女兒被封殺的痛苦,還要在女兒面前強顏歡笑。這些年,母親的頭發白了不少,眼角的皺紋也深了,晚上經常失眠,總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看著父親的遺像默默流淚。

      顧懷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的溫熱透過棉質襯衫傳來,帶來一絲暖意。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觸碰她的傷口,停留了兩秒才輕輕落下:“不好說。但從協議和我管家的回憶來看,你母親當時應該察覺到了項目有問題。”他的語氣變得堅定,“但她可能不知道背后牽扯這么深,更不知道會連累到你父親。這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突破口。賀文璋十年前能壓下違規審批案,說明背后有龐大的利益鏈,而你父親的死,很可能就是因為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利益鏈的秘密,或者拒絕了賀文璋的脅迫。”

      陸巖的平板屏幕上跳出一段錄音文件,圖標是個小小的麥克風:“這是我們從當年項目施工方的老員工那里拿到的錄音。”他點擊播放,粗糙的男聲從揚聲器里傳出,帶著地方口音,“賀文璋為了趕工期,不僅違規占用農田,還挪用了項目專項資金,把錢轉到了自己的私人賬戶。工地上還挖出來過老物件,應該是文物,賀文璋讓人連夜埋了,不準我們說出去。”陸巖暫停錄音,“老員工說,你父親的繡坊正好在項目規劃的邊緣地帶,賀文璋曾派手下找過你父親,想讓他搬遷,還承諾給雙倍的補償款,但你父親拒絕了。”

      成彥閉上眼睛,父親的聲音仿佛在耳邊響起,帶著堅定的語氣:“繡坊是祖宗傳下來的,是我們的根,不能搬。”原來父親不是因為固執,是在堅守底線,守住祖宗的基業,守住心里的道義。可這份堅守,卻引來了殺身之禍。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尖銳的刺痛感從指尖蔓延到手臂,讓她更加清醒——賀文璋的罪惡遠比她想象的更深,十年前的違規審批案,就是串聯起所有真相的關鍵線索,是打開真相大門的鑰匙。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成彥睜開眼,眼底的淚水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銳利的光芒,像淬了火的鋼,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直接問我母親?還是先收集更多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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