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說話時,眼睛亮得像星星,她指著屏幕上的nft用戶留區,那里不斷彈出新的評論:“‘支持成彥老師討回公道!’‘林國雄這種敗類,就該進去!’‘要是工坊有事,我們50萬用戶一起舉報!’”她笑著拍了拍電腦屏幕,“你知道我們這nft每秒有多少人刷新嗎?1200多次!你家林總那點流量,連我們零頭都不到,還想跟我們斗?”
成彥突然站起來,從抽屜里拿出個黑色的防磁盒,盒子上印著“公安物證專用”的字樣,她把盒子輕輕放在帶話人面前,盒蓋沒完全合上,能看到里面錄音筆的銀色外殼:“這里面是錄音筆的第三份備份,第一份在市公安局刑偵隊的證據庫里,第二份在律師的加密硬盤里,密碼只有我和律師知道。你要是敢動我這工坊,或者動我身邊的人,明天我就把錄音筆的片段發到nft平臺上,讓50萬用戶都聽聽林國雄當年是怎么說‘燒干凈點,別留痕跡’的——到時候,別說林國雄,就連你這傳話筒,都得被網友扒得底朝天。”
帶話人盯著防磁盒,瞳孔收縮了一下,他能清楚看到盒蓋上的公安標志,心里最后一點底氣也沒了。他突然抓起地上的牛皮袋,轉身就往門口跑,連掉在地上的紐扣都沒敢撿,跑的時候還撞了下門框,“哐當”一聲,門被他甩得來回晃。跑到巷口時,他突然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成小姐,林總……林總昨天把家里的古董花瓶賣了,還讓林楓訂了去泰國的機票,好像要跑……”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的聲音越來越遠。
成彥彎腰撿起帶話人掉在地上的手機,按亮時發現還在錄音模式,屏幕上顯示“已錄音23分45秒”,里面全是帶話人跟林國雄的通話片段——林國雄在里面吼“你要是搞不定成彥,就別回來見我”“那錄音筆要是落到警方手里,你也得進去”,聲音慌得像要斷氣,還有林楓在旁邊說“爸,實在不行咱們就跑吧,泰國那邊有熟人”。
“跑?他跑得了嗎?”王嬸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絲線,把紅色的繡線繞回軸上,笑著說,“上次我去派出所給我孫子辦戶口,就聽民警說,林國雄的名字早就列在出入境黑名單上了,他就算訂了機票,也出不了境——他現在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成彥把手機交給趕來的安保隊長,讓他盡快轉交警方,自己則回到繡繃前——《新生》繡品上的梔子全繡完了,銀線在暖燈下泛著柔亮的光,像剛從枝頭摘下來的一樣。她摸了摸母親藍布衫的袖口,指尖蹭過磨舊的毛邊,腦海里突然閃過母親當年的樣子:母親坐在這張繡繃前,手里捏著同樣的銀線,笑著說“丫頭,等咱們的工坊做大了,就把蘇繡教給更多人”。
“彥姐,你看!文旅局的人發消息來了!”小雨抱著電腦跑過來,聲音里帶著興奮,“他們說明天上午10點來給咱們掛‘非遺示范基地’的牌子,還會帶媒體過來采訪——到時候,咱們的工坊就能讓更多人知道了!”她指著屏幕上的留,“還有好多非遺傳承人給咱們發消息,說要是林國雄敢來搗亂,他們就一起過來支援咱們!”
成彥點了點頭,重新拿起繡針,這次她要繡的是《同心》——繡品的中心是兩朵交織的梔子,一朵用母親留下的老銀線,一朵用新染的金線,代表著傳承與新生。她想把這幅繡品送給即將開庭的法院,讓法官也看看,非遺人不僅能繡出精美的繡品,還能守住心里的公道。
工坊里的繡娘們又開始忙碌起來,穿線的“沙沙”聲、剪刀剪線的“咔嚓”聲、陳皮茶煮著的“咕嘟”聲混在一起,像一首溫暖的歌。成彥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突然覺得特別踏實——十年前,母親一個人守著工坊,孤立無援;十年后,她身邊有繡娘們的支持,有文旅局的保護,有50萬用戶的關注,還有母親留下的銀線和頂針,這些都是她的底氣,是林國雄永遠也動不了的東西。
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巷口的路燈亮了,暖黃色的光透過玻璃窗照進工坊,落在繡品上,落在成彥的藍布衫上,落在每一根銀線上,像母親的手,輕輕撫摸著這來之不易的新生。
喜歡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請大家收藏:()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