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制片沒敢再說話,拎著包灰溜溜地走了,連他那只缺口的茶杯都忘了拿。小夏笑得直拍桌子,平板都差點掉地上:“哈哈!他那狼狽樣,比上次他的劇豆瓣評分2.8還慘!你沒看見剛才他的手,抖得跟我上次打王者連跪十把的手速似的,茶都灑到褲腿上了,還嘴硬呢!”她把平板遞給成彥,屏幕上是最新的行業評論統計,“60%支持,說‘非遺+影視是新方向’;30%質疑,大多是劉制片這種酸葡萄;10%觀望,想看看《蘇繡傳奇》的成品。”她指著一條評論,“你看這個,‘我外婆就是蘇繡藝人,要是劇里能拍她繡的雙面繡就好了’,還有三個一線平臺找我要合作,說想買《蘇繡傳奇》的獨播權,最高的報價都到8000萬了!”
張導看著這一幕,笑著搖了搖頭,手指摩挲著劇本上的梔子貼紙:“這圈子就這樣,見不得別人好,但真有本事的,誰也擋不住。”他翻開劇本第25頁,里面夾著張老照片——是他拍《老蘇州》時的繡娘取景地,照片上的繡坊門匾寫著“蘇繡傳承”,和母親帶成彥去的工坊一模一樣,“丫頭,要是不嫌棄,我想當《蘇繡傳奇》的藝術指導,把蘇州的老繡坊、老手藝都拍進去。”他從布袋子里掏出張便簽,上面是繡娘周阿姨的聯系方式,“這是周阿姨的電話,她繡雙面繡五十多年了,能教演員們真手藝,不像林國雄,讓演員對著綠布瞎比劃。”
成彥接過便簽,指尖觸到紙上的墨跡,突然想起母親第一次帶她去工坊的場景——母親穿著藍布衫,手里拎著個竹籃,里面裝著剛買的蘇繡線,工坊的門匾在陽光下閃著光,母親說“繡品要讓更多人看見,不是鎖在柜子里”。她摸了摸繡線盒里的頂針,心里突然亮堂了:“張導,謝謝您!其實我從來沒想過當‘資本玩家’,我只是想讓我媽的非遺手藝,能通過影視被更多人看見。”她指著平板上的評論,“那些說我‘靠資本’的,其實沒看到,支撐星耀的不是錢,是繡娘們的針腳——張師傅他們為了趕道具,熬了三個通宵;是老茶客們的期待,李伯剛才還說想帶孫子來看繡坊;是像您這樣愿意支持非遺的人,把壓箱底的劇本都拿出來了。”
顧懷安走到成彥身邊,遞過杯溫水,杯壁印著小梔子圖案——是母親的舊杯子,他早上特意洗干凈帶過來的。“別在意那些質疑,剛才王薇姐發來消息,說文旅局想把星耀的收購案當‘文化資產整合典型案例’,下個月要在行業峰會上做分享。”他遞杯子時,特意把杯柄轉到朝成彥的方向,“到時候,咱們把繡娘們也帶上,讓大家看看,非遺才是星耀的底氣,不是什么‘資本’。”
成彥接過水杯,暖意從指尖傳到心里。王叔又過來添茶,評彈剛好唱到“蘇州好,繡品冠江南”,琵琶聲混著茶客們的熱議聲,格外熱鬧。她咬了口桂花糕,甜香在嘴里散開,是樓下張記的味道——母親以前總帶她去買,說“甜的能讓人開心”。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穿白襯衫的年輕姑娘走了進來,手里抱著個筆記本,封面上寫著“非遺影視創意”。她走到成彥桌前,有點緊張地攥著筆記本:“成總,我是剛畢業的編劇小林,這是我寫的《緙絲少女》劇本,想跟您聊聊……我覺得非遺不只是蘇繡,緙絲也能拍進劇里。”她遞劇本時,手有點抖,“我外婆是緙絲藝人,她總說‘老手藝快沒人學了’,我想通過劇本,讓更多人知道緙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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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彥接過劇本,指尖觸到封面的緙絲貼紙,心里突然一暖——這就是她想做的事,讓更多老手藝被看見。她剛要說話,小王突然跑過來,手里拿著張名片,名片是啞光紙的,上面燙著個小梔子:“彥姐!剛才有個穿黑西裝的人,說是‘華影資本’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想跟你聊聊‘非遺ip全球化’的合作,還說‘愿意投2億支持’!”他指著名片上的聯系電話,“你看,連聯系方式旁都畫著梔子,跟你繡線盒上的一模一樣!”
成彥捏著名片,指尖傳來啞光紙的涼意,心跳卻比剛才快了半拍。她看向顧懷安,顧懷安眼里帶著笑意,點了點頭;看向張導,張導豎起了大拇指;看向小林,小林眼里滿是期待。她摸了摸繡線盒里的頂針,想起母親說的“繡線要理清楚,做事才不慌”,心里慢慢穩下來:“謝謝大家,不管未來有多少資本遞來橄欖枝,我都不會忘——我是帶著母親的繡線盒來的,不是帶著資本來的。”
評彈的琵琶聲又響起來,這次唱的是“非遺新,影視傳千年”。成彥看著窗外,聚星閣的招牌在陽光下閃著光,樓下的梔子樹開花了,香味飄進茶館,像母親在笑著說“丫頭,你做得對”。她知道,這場“娛樂圈的震動”才剛剛開始,而她的非遺影視路,還有很長,但有這么多人一起走,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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