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咬了咬牙,抓起公文包就往門口沖,經過小宋身邊時,撞到了她懷里的提案,幾張《蘇繡傳奇》的人物設定圖掉在地上,他沒撿,反而跑得更快,像后面有什么在追。小宋蹲在地上撿圖,笑著喊:“趙特助!你的紐扣掉了!還有你昨晚沒吃完的漢堡包裝,別落這兒啊!”她舉起紐扣對著鏡頭晃了晃,“我這就發內部群,讓大家看看‘林總特助’的‘高定西裝’紐扣,比我地攤買的還劣質!”
會議室里的掌聲剛響起來,茶水間的劉阿姨就端著托盤走進來,除了溫牛奶,還多了個紅布包:“丫頭,這是我讓老家的繡娘給你做的梔子掛飾,”她打開布包,里面是個巴掌大的蘇繡掛飾,花瓣用了“虛實針”技法,遠看像真花在晃,“我女兒說,以后朝露拍非遺劇,掛飾能當小道具用,也算我為非遺出份力。”成彥接過掛飾,指尖觸到細密的針腳,突然想起母親教她繡第一朵梔子時,也是這樣手把手教她走針,眼眶有點發濕,她趕緊低頭把掛飾別在領口,“謝謝您,這掛飾我會一直帶著。”
顧懷安走到成彥身邊,遞過員工保障方案,方案邊角折了個小角,是他剛才看“蘇繡培訓課”那頁時折的:“人力資源部統計,朝露90%的核心團隊都愿意留任,遠超行業60%的控制權變更平均保留率,”他指著方案里的“培訓課”條款,旁邊有小夏用熒光筆寫的備注:“我要學繡梔子!以后做ppt封面,再也不用找網圖了!對了,讓張師傅的徒弟多帶點繡線,我想給我媽也繡個小掛件!”他遞方案時,特意把有墨漬的袖口往身后藏了藏,怕蹭到成彥的手,“張師傅那邊也說了,只要《蘇繡傳奇》開拍,工坊能優先提供道具,還能保證每批繡品的‘針腳密度’都符合老手藝標準——上次林國雄拍劇用的機繡,針腳密度只有蘇繡的三分之一,這次咱們得把品質拉滿。”
成彥翻開方案,看到小夏的備注忍不住笑了,抬頭時剛好對上李姐的目光,李姐正拿著《蘇繡人家》的劇本,眼里閃著光:“丫頭,要是不嫌棄,我想當《蘇繡傳奇》的編劇顧問,把當年沒寫進去的繡娘故事都加進去,讓更多人知道蘇繡不是‘老古董’,是能走進生活的手藝。”張董也跟著點頭:“我們幾個老股東也商量好了,愿意把手里的2%股權,拿出來做‘非遺項目激勵’,員工只要在非遺劇里做出貢獻,就能獲贈股權,讓大家都有奔頭。”
就在這時,財務姐匆匆跑進來,手里的資產報表攥得發皺,臉色有點發白:“彥姐,我們查版權庫時發現,《江南繡娘》《緙絲記》《竹編傳奇》這三部核心版權,上個月15號被轉移到了林國雄的‘皇朝文創’,轉移協議上的‘股東會同意’簽字,是偽造的!”
成彥接過報表,指尖先碰到了領口的梔子掛飾,暖意在指尖散開,心里突然穩了。她把報表遞給顧懷安,指了指偽造的簽字:“沒關系,我們的律師團隊昨天剛研究過‘惡意轉移文化資產’的案例,這種沒經過股東會真實表決的轉移,法律上是無效的——李姐,您對這三部版權最熟,能不能幫我們整理下當年的創作記錄?有了原始記錄,追回來更快。”李姐立刻點頭,抱著劇本就往外走:“我現在就去檔案室翻,保證半小時內給你!”
張董拍了拍成彥的肩膀,把紫砂杯里的茶一飲而盡:“丫頭,別擔心,我認識版權局的老同事,下午就能把情況說明遞上去,這種惡意轉移的事,他們最反感,肯定會盡快處理。”會議室的窗戶開著,風飄進來,帶著樓下梔子樹的香味,落在股權交割文件上,成彥的簽名旁,母親鋼筆留下的墨痣,和顧懷安畫的對勾挨在一起,像兩顆小小的星星。
成彥看向窗外,突然發現樓下的花壇邊,放著個大大的梔子花籃,是張師傅帶著繡娘們送來的,花籃上貼著手寫的紙條:“朝露新生,非遺長青”。陽光落在花籃上,花瓣閃著光,像母親在笑著說“丫頭,你做到了”。她摸了摸領口的掛飾,心里清楚,朝露的新生,不只是股權的易主,更是非遺走進影視的新開始——這條路或許還有麻煩,但有這么多人一起走,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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