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成彥的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跳著“法務張姐”的名字,她接起電話時,張姐的聲音里滿是急:“成總!市場監管局剛才又來電話,說舉報信里的假公章已經送去鑒定,雖然能確定是偽造的,但還是要過來查咱們的資金流水,明天上午9點就到!還有,剛簽的木雕老周師傅給我打電話,說有人給他發信息,說咱們工作室‘資金挪用要倒閉’,老周有點擔心,問項目還做不做!”
成彥的心跳漏了一拍,手里的陶瓷杯差點掉在地上,指尖攥著手機殼,上面的梔子紋被汗浸濕,有點滑:“張姐,你先安撫老周,就說我明天一早就去跟他解釋,資金流水咱們整理好,明天我親自跟市場監管局的人對接。”掛了電話,她深吸一口氣,看向顧懷安,眼神里帶著堅定:“趙霆和皇朝是真的想逼我低頭,不過他們越這樣,我越不能退——非遺項目不能停,老周師傅不能失望,孩子們也不能等。”
顧懷安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過來,讓她安心不少:“別擔心,老周那邊我讓助理先去解釋,帶點拓片工具過去,讓他放心;市場監管局那邊,我讓顧氏的法務一起過去,幫咱們做證明;至于假流水和假公章,技術部能查出是誰偽造的,到時候咱們可以反告他們造謠。”
小夏也跟著點頭,把防磨腳貼塞進手包,又掏出支口紅,遞給成彥:“姐,你補補口紅,別讓他們看出來你慌了!等下回宴會廳,咱們該聊合作聊合作,該交朋友交朋友,讓趙霆和王總看看,咱們工作室沒那么容易被打垮!”她頓了頓,又想起什么,“對了!剛才顧董還跟我說,想讓你在晚宴結束前上臺說幾句非遺項目,咱們正好借這個機會宣傳下,讓更多人知道咱們是真心做公益,不是他們說的‘資金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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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音樂突然變得熱鬧,拍賣環節結束了,賓客們開始往主宴會廳走,水晶燈的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成彥的禮服上,梔子繡紋泛著淡金。成彥抱著錦盒站起來,把迷你拓片放進禮服內袋,和母親的小照片放在一起——那里還有林國雄給的名片,上面的數字“”像個謎題,現在又多了趙霆的威脅、皇朝的舉報,還有老周師傅的擔憂,事情越來越復雜,可她的心里卻越來越堅定。
走到主宴會廳門口時,成彥突然回頭,剛好看到趙霆和林國雄站在一起說話,兩人的目光同時往她這邊瞟,嘴角勾起相似的笑——一個帶著算計,一個帶著冷意。她心里一沉:這兩個人到底是對手,還是同伙?他們為什么都盯著她的工作室和母親的唱片?
她攥緊錦盒的絲帶,這次絲帶沒再打滑——就像她的立場,不管面對多少誘惑和威脅,她都不會動搖。明天要應對市場監管局的查賬,要安撫老周師傅,還要查趙霆和皇朝的勾結證據,而懷里的這張唱片,說不定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
回到宴會廳后,成彥按照顧董的安排,準備上臺說幾句非遺項目。她抱著錦盒走到后臺時,不小心碰到了錦盒的搭扣,盒子開了條縫,她伸手去合時,指尖摸到唱片的內頁——是泛黃的牛皮紙,上面有幾行鋼筆字,墨水有點暈,顯然是著急寫的:“趙、林兩家都沾了不該沾的東西,別信他們,保護好梔子”,旁邊還畫著個小小的梔子涂鴉,和她禮服上的繡紋一模一樣。
成彥的指尖頓在紙上,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下——母親當年到底經歷了什么?趙、林兩家沾了什么“不該沾的東西”?她看著內頁上的梔子涂鴉,突然想起母親當年教她繡梔子時說的話:“梔子的根扎得深,就算遇到風雨,也能活下來”,眼眶突然濕了。
后臺的燈光有點暗,顧懷安走過來,看到她手里的內頁,輕聲問:“怎么了?”
成彥把內頁遞給顧懷安,聲音有點啞:“母親寫的,說趙、林兩家都有問題。”
顧懷安接過內頁,看著上面的字,眉頭皺得更緊:“看來你母親的退圈,和他們兩家都有關系——咱們得更小心,他們不僅想逼你簽星途,還想掩蓋當年的真相。”
成彥點點頭,把內頁放回錦盒,重新扣好搭扣——這場仗,比她想的還要難,可只要有母親的話,有團隊的支持,她就不會輸。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下禮服的領口,走向舞臺——那里有更多人等著聽非遺的故事,等著看她怎么反擊這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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