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靜得能聽見呼吸聲,前排有個阿姨拿出紙巾擦眼淚,肩膀輕輕抖。成彥繼續說:“這個獎不是我一個人的。是王阿姨每天早上五點煮的姜茶,她總說‘喝了暖身子,好得快’,姜茶里的紅棗是她去年曬的,甜得很;是小夏幫我標拼音的臺詞本,她怕我記不住‘法律術語’,在旁邊畫小笑臉,說‘姐,看到笑臉就想起我在加油’;是顧懷安陪我在倉庫里對的每一場戲,他總說‘你不是在演林墨,你就是林墨’;是小李描了十幾遍的法官簽名,是老張背著我走過的醫務室路,是整個小劇組的‘用心’,才讓林墨站在這里,讓我站在這里。”
說到小李時,她看見觀眾席第四排的小李突然抬頭,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到老張時,他舉著保溫杯朝她晃了晃,杯子上印著“片場專用”;說到顧懷安時,他眼里的光更亮了,朝她輕輕點了點頭。小夏在后面喊:“姐!還有我!我還幫你撿過劇本呢!”周圍人都笑了,掌聲又響起來,比剛才更熱烈。
成彥舉起獎杯,手臂有點酸——獎杯有兩斤重,鍍金表面映出她的臉,嘴角帶著笑。她把獎杯朝臺下的小劇組晃了晃,“這個獎是我們的,謝謝大家愿意看林墨的故事”。臺下那個穿黑t恤的男生又喊:“成彥!再演一部林墨的戲吧!”周圍人跟著附和,“我們都想看!”她笑著點頭,“謝謝大家,我會跟劇組商量的,只要大家還愿意看林墨的故事,我就愿意演”。
下臺時,她走得比上來時更穩,扶著臺階扶手的手沒抖——金屬扶手有點涼,卻讓她更踏實。下到最后一級臺階時,旁邊的工作人員想扶她,她笑著說“謝謝,我自己可以”,工作人員愣了下,然后笑著點頭。顧懷安已經在臺下等她了,手里端著個粗瓷碗,碗里是溫好的姜茶,碗沿沾著片淺黃的梔子花瓣,“王阿姨讓我給你帶的,說‘獲獎要喝口甜的’”。他遞碗時,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兩人都頓了頓——她的手有點涼,他的手因為端過姜茶有點暖,指尖碰在一起時,像有股電流輕輕竄過,顧懷安的耳朵尖有點紅,趕緊移開手,卻還是沒忍住看了她一眼。
成彥接過碗,先吹了吹,水面泛起漣漪,姜茶的甜香飄進鼻子里。喝了一口,暖意在喉嚨里散開,混著眼淚的咸——這次沒憋住,一顆眼淚掉在碗里,濺起小水花。王阿姨趕緊遞過張抽紙,“哭吧哭吧,別憋著,林墨也會為你哭的”,紙巾上印著小碎花,她擦眼淚時小心翼翼的,怕蹭掉豆沙色口紅,“您別擔心,是開心的淚”。小夏突然抱過她的胳膊,力氣有點大,讓她有點疼,卻很暖,“姐,咱們回去辦慶功宴!我要吃您烙的蔥花餅,加兩倍蔥花!”王阿姨在旁邊接話:“沒問題!我現在就回去揉面,保證讓你吃夠!”
會場的掌聲還在響,水晶燈的光裹著所有人,門口飄進來的梔子花香混著姜茶的甜香。成彥摸了摸口袋里的音符書簽——桃木的紋理貼著掌心,暖得很,比獎杯的金屬觸感更軟。她看著手里的獎杯,又看了看身邊的人:王阿姨笑著擦眼淚,小夏舉著燈牌晃來晃去,顧懷安手里還攥著那張照片,周老在幫小李整理領帶。心里突然很踏實,像把整個小劇組的溫暖都攥在了手里。
她知道,這個獎杯不是終點——林墨的故事還沒結束,她的“認真演戲”也沒結束。以后或許會有更多舞臺,更多角色,但她永遠不會忘記:是林墨的念想,是小劇組的用心,是“不放棄”的韌勁兒,讓她從那個跑龍套的無名新人,站到了今天的金梧桐獎舞臺上。
而這,只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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