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殺人兇手!”
“殺了他!殺了他!”
人群一個個都振臂高呼道,只是他們是滿腔熱血,還是心中有鬼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小狐貍望著這群凡人只是內心一陣冷笑,若不是方才在古戲臺領教過他們奚落小道士的嘴臉,她還真不敢相信這些大義凌然的話是出自他們嘴中,難道這些人內心一點羞恥難道都沒有?
那綠袍姑娘也不說話,只是冷冷上前拽住余志新的胳膊往里拽,那余志新也不知怎么回事,本來還在死命反抗,被那綠袍姑娘一搭手整個人就軟在地上任由她拖拽。
只是這一路生拉硬拽疼的余志新眼淚汪汪,那慘叫之聲不絕于耳,嚇得外面的人連連后退。
而在一旁偷偷觀望的程邑見余志新被關進鎮妖塔里當下偷偷摸摸借著人群抽身而出。
他明白如今已經事情敗露,水鄉已經呆不下去,或者說若是深究下去他也必死無疑。
唯一的辦法便是帶著銀子遠走高飛從此隱姓埋名。
而一旁的小狐貍與老贏兩雙眼睛絲毫沒有離開過程邑,見著程邑此番做賊心虛二人一對視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小狐貍帶著詢問的語氣問了那懷抱琵琶的姑娘:“那個逃跑的人有沒有欺負過你?”
那姑娘抿了抿嘴唇眼眶里打轉著淚水點點頭。
“嘿嘿!小道士不能做的就我來做吧!”一見那姑娘指證老贏笑的像要討媳婦一般開心。
程邑拖著他那滿身肥肉一路逃竄進古戲臺里頭的房間里,此時已經累的全身流油,但是他絲毫不敢停留片刻。
他發著沉重的鼻息來到床底下抽出一個木箱,隨手將厚厚的一打銀票塞進衣襟里便想逃離,卻不想一回頭就見一男兩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面前。
而這三人他都見過,兩個是與那小道士一起的,一個便是他曾經的競爭對手。
見他三人此行不善他故作鎮定:“你們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