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他覺得值了,遇見一個人連愛恨情仇都變得有趣,又有何求呢?
他舒展雙臂貪婪的將柳鶯摟在懷里:“這輩子值了”
“洞庭,你一開始知道我是妖怪嘛?”
“從頭到尾,從尾到頭都知道可即使如此你也讓我苦追了三次”
“什么追?明明就是調戲,第一次就做這肉麻詩詞,第二次更是讓劍化為童子來說媒,自己在后頭提著聘禮,害的我在神劍之下妖態畢露”
說完這些柳鶯似是臉蛋一紅倒不敢說了下去。
呂洞庭神情得意帶著一絲戲虐,與那柳鶯的臉貼的極近:“怎么不說那第三次?”
“我不說!”那柳鶯十分羞惱:“你也不準說!”
“我偏說!”呂洞庭咬著柳鶯的耳根十分露骨的說道:“這第三次你竟勸我喝酒,醉而就寢,你這小妖精本就陰盛,還用飛鸞之勢,舞鳳之形把我苦修百年之久的純陽功破的丁點不剩。”
“都叫你別說了”那柳鶯似是被呂洞庭說的酥軟無力整個人趴在他的懷里眼神迷離的說道。
呂洞庭望著這一幕短暫失了神,隨后便吻上了柳鶯,一雙大手更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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