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宇的反應快如閃電,根本不給三人任何實施企圖的時間。就在他們眼神交匯、肌肉剛剛繃緊的剎那,劉文宇的身影已然如同鬼魅般欺近!
“咔嚓!咔嚓!咔嚓!”
連續三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伴隨著短促到幾乎被扼殺在喉嚨里的慘哼。
劉文宇出手如電,精準狠辣,瞬間就用分筋錯骨的手法,將瘦高個和矮壯漢子完好的那條胳膊,以及他們還能活動的下巴,全部卸脫了臼!
兩人頓時像被抽掉了骨頭的癩皮狗,劇痛和關節錯位的詭異感覺讓他們渾身抽搐,卻因為下巴脫臼,連一聲像樣的痛呼都發不出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眼神里充滿了驚駭和徹底的絕望。
最后輪到李大虎。這家伙雙臂已廢,本就只剩喘氣的份,但劉文宇絲毫沒有手軟,同樣上前,捏住他的下巴猛地一錯——“咔嚓!”
李大虎眼珠猛地外凸,幾乎要瞪出眼眶,徹底失去了任何發聲和咬舌的可能。
轉眼之間,剛才還可能醞釀著反撲或自戕的三個危險分子,就變成了三攤只能蠕動、連慘叫都無法完整發出的爛泥。
所有的威脅,都被劉文宇以最粗暴、最有效的方式物理解除。
劉文宇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因劇痛和恐懼而不斷痙攣的三人,眼神冷冽如萬年寒冰。
他重新扯過藤蔓,將三人捆得更緊實了些,確保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冷哼一聲,拽起藤蔓,繼續拉著三人向林外走去。
這一次,拖行變得更加艱難,也更加引人注目。三個大活人,其中兩個胳膊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另一個雖然胳膊完好但下巴耷拉著,發出模糊不清的、如同野獸哀嚎般的“嗚嗚”聲,再加上他們渾身泥土血跡的慘狀,構成了一幅極其駭人的畫面。
當他們終于被拖出昏暗的林地,來到通往城區的土路上時,盡管路上行人稀少,但偶爾經過的路人或者趕車的車夫,無一不被這恐怖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哎喲我的娘嘞!”一個推著獨輪車的老農遠遠看到,嚇得差點把車推翻,連滾爬爬地躲到路邊,驚恐地望著劉文宇拖著三個“人形物體”走過,大氣都不敢出。
一輛路過的軍用卡車甚至猛地剎停,車上跳下兩個年輕的士兵,警惕地端起槍,厲聲喝道:“站住!干什么的!他們怎么回事?!”
劉文宇停下腳步,神色平靜地從懷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證件,語氣沉穩地解釋:“同志,我是西單派出所的。這三個是極其危險的壞分子,負隅頑抗被我制服,現在押送他們去西單派出所。他們身上的傷是搏斗造成的。”
他刻意強調了“壞分子”和“負隅頑抗”,巧妙地解釋了三人慘狀的原因。
兩名士兵仔細查驗了他的證件,又看了看那三個雖然凄慘但眼神確實兇戾、不斷掙扎的家伙,神色緩和了不少,但眼神里依舊帶著震驚。
畢竟,一個人制服三個,還弄得這么……慘烈,實在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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