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木棍“呼”地掄起,又重重落下,精準砸在李大虎另一只胳膊上。又是一聲脆響,這次連慘叫都長了半截,李大虎疼得直抽抽,眼淚鼻涕混在一起,卻不敢再放半個“不”字。
剩下那兩個藏了兇光的漢子見狀,臉色瞬間慘白,剛才那點算計徹底被嚇沒了,只剩下實打實的恐慌。
其中一個猛地爬起來,抱著自己的手,聲音發顫:“我選第三條!我自己掰!”
他咬著牙,左手抓住右手食指,閉著眼狠狠一擰——“咔嚓”聲里,他疼得悶哼一聲,額頭冷汗直冒,卻不敢停,反而抬頭看向劉文宇,眼神里滿是討好的畏懼。
另一個也慌忙跟著學,手指掰斷的脆響在樹林里此起彼伏,混著壓抑的痛哼,聽得人頭皮發麻。
唯有李大虎,癱在地上只剩喘氣的份,兩只胳膊都廢了,連自己掰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劉文宇收回腳,踢了踢李大虎的腿:“你不用選了,剛才那兩下,抵你兩根手指。”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剩下的人,“你們呢?都選第三條?”
沒人敢遲疑,紛紛抓起自己的手指,樹林里頓時脆響不斷。劉文宇站在中間,像個冷眼旁觀的判官,看著這群人在疼痛和恐懼里徹底低頭。
等最后一個人掰完手指,癱在地上直哼哼,劉文宇才彎腰撿起那把釘在地上的匕首。
“記住今天的疼。以后再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或者在背后搞小動作,下次就不是掰手指這么簡單了。”
他頓了頓,目光停留在剛才那兩個藏了兇光的人和李大虎身上:“你們三個留下,其他人——滾!”
如蒙大赦的另外六個人,連滾帶爬,攙扶著、哀嚎著,踉踉蹌蹌地消失在昏暗的林地盡頭,連頭都不敢回。
林子里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風吹過樹枝的嗚咽聲,以及地上三個漢子粗重壓抑的喘息。
李大虎兩條胳膊都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冷汗浸透了他的襯衫。
另外兩人,一個瘦高個,尖嘴猴腮,眼神躲閃但深處藏著刁滑;另一個矮壯些,一臉橫肉,即使此刻嚇得臉色慘白,但那眉宇間的戾氣也未能盡數散去。
劉文宇拖過旁邊一個破樹墩,大馬金刀地坐下,匕首在他指尖靈活地轉動,寒光映著他毫無表情的臉。
“李大虎,”他先開口,聲音不高,卻像錘子砸在三人心上,“剛才不是挺橫么?眼里那光,恨不得生吃了我。現在怎么慫成這德性?”
李大虎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不知是疼的還是怕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劉文宇沒指望他回答,目光轉向另外兩人:“還有你們倆。戲演得不錯,低頭低得挺快,可惜,眼神出賣了你們。那點狠勁兒,藏不住。”
瘦高個哆嗦了一下,連忙辯解:“好……好漢爺……我們錯了,真錯了……李大虎說一人給我們一塊錢,我們就是來壯壯聲勢……沒、沒別的意思……”
“壯壯聲勢?”劉文宇嗤笑一聲,“可你們剛才下手可夠狠的!說吧,身上還背著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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