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陰險一點,等閆明鵬傷稍微好點,能下地走動了,制造一點“意外”,然后讓他的尸體出現在張文博家里……
劉文宇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閆明鵬這種禍害,留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還處處給自己使絆子。
除掉他,既能永絕后患,還能空出大隊的一些權力位置,說不定牛德水就能頂上,對自己家也更有利。
簡直就是一石三鳥!
‘多他張文博一個冤枉的也不多吧?’劉文宇內心閃過一絲冰冷的意味。
就像郭老師說的——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
當然,這事必須做得極其隱秘,絕對不能留下任何把柄。要充分利用張文博和閆明鵬現有的矛盾,把自己完美地隱藏起來。
最好能讓一切都看起來是張文博報復過當,或者閆明鵬自己找死。
“老三?想啥呢?愣了半天神。”牛德水的聲音打斷了劉文宇的思緒。
劉文宇立刻回過神來,臉上瞬間換上剛才那副心有余悸的表情,還夸張地拍了拍胸口。
“沒啥,牛叔,就是……就是聽著有點后怕。這張文博也太狠了,閆明鵬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來來,喝酒喝酒,不說這些了,晦氣!”
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重新給牛德水滿上,仿佛剛才那些黑暗的盤算從未在他腦中出現過。
牛德水不疑有他,也樂得不再談這破事,重新扯起了閑篇,吹噓著自己當年在戰場上如何如何。
酒桌上再次恢復了熱鬧,但劉文宇的心思卻已經飄遠了。他臉上笑著,應和著,心里卻在反復推敲、完善著那個剛剛誕生的、危險而又誘人的計劃。
酒過三巡,牛德水已是滿面紅光,說話時舌頭都有些打結了。劉大山見狀,便對劉文宇叮囑道:“老三,你牛叔今天喝得有點深,你送他回去。”
牛德水聞,擺著手含糊道:“不、不用……這才幾步路……我、我自己能行……”
劉文宇卻已站起身,攙住牛德水的胳膊:“牛叔,跟我還客氣啥?天黑了,路不好走,我送您。”
牛德水半推半就地被劉文宇扶著出了院門。晚風一吹,酒意似乎更上頭了,他腳步有些虛浮,大半重量都靠在了劉文宇身上。
月色尚明,將鄉間土路照得朦朦朧朧。兩人沿著坑洼不平的小路慢慢走著,牛德水嘴里絮絮叨叨,一會兒說起當年扛槍的歲月,一會兒又叮囑劉文宇:
“文宇啊……去了城里……好好干……給咱村里人爭口氣……有啥難處,就、就回來……找你牛叔……到時候牛叔……陪你一起去敲悶棍……”
劉文宇一邊穩穩地扶著他,避免他踩到路邊的水溝里,一邊笑著應和:“放心吧牛叔,我記下了。您在村里也多保重身體,少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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