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點了點頭:“這才是關鍵。因為這是治療,而且是要屏蔽記憶。所以在這段時間,我們的病人不能自己一個人來――要真是自己一個來了,那就形成了另一個人格了。所以在治療的時候,其本來的人際關系不能斷絕。”
換而之,家里必須得有個人過來陪護才可以。父母、兄弟姐妹等等。
但是有個問題――某些時候,這些心理問題的來源就是父母吧?
“所如果是家庭環境產生的心理問題,那一家子應該全都進來。我們可以預設一個劇本,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比如抽獎獲得的假日,一家人在這里住個幾十天之類。”
這不是坐牢,而是治愈。就治療手段而,這里并不需要一年半載,待個幾十天大致就夠了。
“詳細的治療方案,應該由醫生提出,我們這里主要是提供一個方案,讓醫生在治療時能夠有更多的選擇。”
“那么.”敖藏想了想,“這地方不難找,但是需要拿出一個標準了。商天君,你想好標準了沒有?”
“等等,讓我琢磨琢磨啊。”他站了起來,背著手走了幾步,“有了!我要吟詩一首。”
誒嘿!注意聽啊,他要吟詩了!
敖藏愣了一下:“商天君,我認識你這么久,怎么就沒見你做過什么詩?”
“咳,聽我念就好。這個療養地的環境要有這樣的標準:”
他開口吟道:
杏簾招客飲,在望有山莊。
菱荇鵝兒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
盛世無饑餒,何須耕織忙。
好,好詩!妙極了!
“確實不錯.”敖藏點了點頭。
但就是肯定不是他寫的是吧,一定是從哪抄來的。
敖藏沒有多說什么,因為這是不自明的。
這首詩雖然簡潔,但詩與人生境遇有關,詩如其人。什么人能做出來什么樣的詩,這從外部看起來是很清楚的。
一個人的詩風如果在短時間內發生巨大的變化,基本只有一種可能――他離前線的距離在發生變化。
商洛怎么樣不可能寫出來這種心境的詩來,這想抄也抄不到。
“誒呀,管那么多干嘛,照著這個去找就好了。”
“沒問題,沒問題。”敖藏點頭道,“一畦春韭綠,十里稻花香。盛世無饑餒,何須耕織忙――知道了,就照著這個找。”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