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繩子好像很貴重啊,而且這是太常旗,剪壞了不太好。等下。”
他把旗先放回原處,打了個電話。現在有事他就打電話,方便得很。
“繩子解不開?”
“啊對,雖然是小事,我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好。畢竟是那是太常旗。”
“解不開那就不是小事了――因為那旗幟不是我掛上去的,繩子也不是我系的。”
“哈?”商洛愣了一下,“那是哪來的?”
“那天取了丹之后,皇祖讓我暫時幫你保管一下,等你醒了再給你。他給我的時候,太常旗就已經在上面了。我正好不知道放哪保管,就用來替換了我辦公室的旗桿戳在那里。你要是解不開的話那八成就是解不開的。那已經不是一根矛了,道祖幫你煉化成了一面旗。”
“哦~~原來煉化之后要加料的。”這么一想確實,保持樣子,那看著還是日神之矛。但是把日神之矛當做“桿”,往上掛一面旗,那這個法寶的主體就變成“旗”了。
還真是妙啊阿波羅尼婭都忍不住說到,這樣一來,這件法器在符號上就被視為旗,日神之矛只是居于次位,與赫利俄斯就沒什么關系了。各種意義上都被‘煉化’了。姜還是老的辣。
“嘖,怎么不見道祖給我上什么法寶呢。是我用不了嗎?”朱先烯越想越不對勁。
“額你平時用的那個丹爐就是最大的法寶吧。”
“.”朱先烯沉默了一會,“好像確實。大概是從小一直用,用習慣了反而不覺得有什么厲害的。既然是一整個法寶,你就連旗帶桿一起抗走好了。不過,既然以旗為主體,那道祖應該給你添了個更厲害的法寶進去,要不然也沒法壓住旗桿的神力。你研究研究,我也想知道道祖第一次送你禮物會送你什么。”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商洛看了一眼那面旗幟――本來兩米多的長矛,上面又掛了老大一面旗,顯得比之前更大了,有些大得離譜。走到哪扛著這么大一面旗,看著像個流動廣告牌似的。
“嗯”他把旗桿從底座上拔下來,在空中兜了一圈,大旗也跟著在空中舞了一圈。
“也只能這么收納了吧,先走著。”他把大旗踏踏實實卷好,把旗桿扛在背上正要出門。
忽然,他肩膀上空變輕了。
哦哦哦!!!!阿波羅尼亞喊了起來,“收進去了!那旗桿收進去了!”
“哈?”商洛還以為旗桿滑下來了。
他低頭一看,被卷起來的大旗就像一匹綢緞一樣卷在地上,卷成一個長條,旗桿已經不見了。
“你看到了?”
嗯嗯嗯!你把旗桿卷起來的時候,那旗桿就在發光,然后‘咻――――啪!’就收進去了。
“‘咻――啪!’是什么?”
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商洛抓著大旗的一角猛得一抖。大旗“咻”得一聲展開,旗桿“啪”得一聲就竄了出來,當啷當啷地滾落在地。
“原來是收納用的???”朱先烯也沒想到,掛下電話幾十秒就試出來了,“那還真是厲害啊,我只聽說有袖里乾坤的法術,羅馬那邊有‘瑪麗?波平斯阿姨的手提包’。但袖里乾坤是大能才會的法術,那個手提包的容積是有限的。你這個好像超級厲害。這讓我想起來另一件法寶。”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