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尸王:“?”
“好了,不逗你了。”棐刎說著,準備收回了手指,卻被阜尸王一把握住,“撩了就準備跑?嗯?”
察覺到阜尸王身上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棐刎連忙轉移話題道:“別鬧,先讓穢刃把信拿進來。”
“嘖。”阜尸王不悅地輕嘖了一聲,還是松開了棐刎的柔荑,“穢刃,把信拿進來吧。”
“是。”隨著穢刃的聲音落下,他推開殿門,將手中的信件呈到了阜尸王二人面前。
棐刎伸手拿過,隨后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才拆開信封,里面果然只有一張紙。
看來她沒有說謊。
想到這里,棐刎將紙張拿出,緩緩展開……
“嘶…”突然,她感覺指尖一疼,不自覺發出了一聲輕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阜尸王扣在手中:“怎么回事?你怎么流血了?!”
棐刎無奈地笑了笑:“不過是被紙張劃傷了手指而已……”
阜尸王有些不悅地蹙起了劍眉:“怎么這么不小心?”
“那可得快點叫醫生。”棐刎戲謔道,“不然傷口就要愈合了。”
阜尸王一愣,有些氣惱地揉了揉棐刎的腦袋,卻被她生氣地打開:“別揉了!別把我剛洗的頭摸油了!”
阜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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