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景瀟就被迫吩咐穢刃去將棐刎帶來,他一遍遍告訴自己,這只是阜尸王的記憶,不能深陷其中,但還是有些身不由己。
穢刃很快將棐刎帶來,隨后便告退了,景瀟知道反抗無效后,便徹底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任由曾經阜尸王站起身,將棐刎橫抱而起,輕輕放在了床榻之上。
曾經的阜尸王撫摸著棐刎的秀發,在她額角輕輕一吻,語氣中帶著些愧疚之意道:“別緊張,今晚我會收著點。”
棐刎沒有說話,只是伸出纖纖玉指,指尖輕輕地劃過了阜尸王的脖頸,引來他一陣不自覺地輕顫。
“呵。”阜尸王發出一聲帶著些寵溺的輕笑,“調皮的小貓咪。”
棐刎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指停在了阜尸王那堅挺的喉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阜尸王有些無奈地咽了咽口水,引來喉結一陣滾動,突然間,棐刎指尖閃過一絲寒光,阜尸王本能地別過頭,堪堪躲過了棐刎的攻擊,但脖頸的皮膚還是被劃破了一道血痕。
他伸手扣住了棐刎纖細的手腕,看到了她指尖夾著的刀片,上面還掛著絲絲血跡。
“你…想殺我?”阜尸王蹙著眉,凝視著棐刎,剛剛那洶涌的殺意,可不像是在與自己鬧著玩,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是。”棐刎微微抬眸,直視著阜尸王的眼睛,認真道。
看著棐刎那不似作假的眼神,阜尸王心中泛起陣陣苦澀,他有些艱難地開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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